他以为这么多年的愿望很轻松就被江崇州给实现了,却在隔了一年多以后,他仍旧一无所有。
江崇州有找人监视张云戚,就是怕张云戚将单末给藏了起来。
期间他开车去了一趟老宅,刚生出来时小脸皱巴巴的江璨五官长开了一些,一双乌黑的眼睛直望着他。
佣人问,“您要抱抱他吗?”
小孩子身上总有一股子奶味,单末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他不会顾及单末的身体状况如何,只觉得这样有趣。
那时,大抵他真的是将单末当成了一个容器。
孩子抱在怀里沉甸甸的手感,这是单末怀了将近十个月才生下来的,都说血溶于水,单末怎么可能对这个孩子一点感情都没有。
再怎么说,江璨也是单末和他的孩子,他比张云戚多了最重要的筹码。
“呜”宝宝不懂事的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抵到了江崇州的脸,像是被胡子扎到了手,不出两秒就撇着嘴哭了起来。
江崇州哄了哄,宝宝哭的越来越难过了。
照顾孩子的佣人为难道,“您先把小少爷给我抱吧。”
江崇州沉着脸,因为实在哄不好,只好把孩子给了佣人。
这么爱哭,一点都不像他。
也不知道单末小时候是哪般模样,会不会乖到惹人怜爱。
只是又想到了嘉夜那样的环境,以及单末母亲的态度。
在得知单末生病后,女人首先做的就是和单末撇清关系,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骨髓移植的费用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她也没有钱给单末出医药费。
在她眼里,单末就是个赔钱货,还害得她后来少了很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