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见舒宁,江崇州其实就有些坐不住了。
连日里,他几乎都在照料单末,很少再去想起舒宁,没有谁会愿意承认自己被当成傻子一样戏耍,若是真要算起来,恐怕他不止要和舒宁解除婚约。
舒宁道,“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了……其实我也不想骗你的,但是,过去我都是被齐岩逼迫的,他高中时候是学校外面的混混……我也反抗不了他。”
“后来我和他分手了,是他自己一直不肯。”
“单末都是自作自受,要是他待在张云戚那里不回来,其实也不会生这个病,少了他这个碍眼的,我们在一起不是更好了么?孩子到时候我们一起带。”
男人脸色低沉。
舒宁还像是不自知一般,走上前去讨好江崇州,“阿州我们就当单末从来没有出现过好不好?”
“”
“他死了也安静。”
气流从脸旁疾驰而过,舒宁的左脸上出来了一道鲜红的手指印,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江崇,刚才男人竟是为了单末打了他一巴掌。
他在江崇州面前,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男人的面色阴冷至极,“过去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
江崇州并不善良,之前在舒宁面前表现出的温柔不过是因为将舒宁假想成了一个极其完美的人,身处高位的他,又怎么可能忍受自己受人欺骗。
任何一桩罪名,都足够舒宁入狱了。
在单末的房间里放化学药剂,更是一场蓄意谋杀。
江崇州直接报了警,被手铐扣住双手时,舒宁那点佯装出的讨好便荡然无存了。
“你居然为了一个快要死的人这么对我,他什么都没有见识过,连学也没有念过,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