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的人,该是对他很眼熟了。
单末的精神状态时好时怀,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心脏紧绷到了极点,生怕哪天会听见坏消息。
他白天会去医院和单末说会话,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在自言自语。
过来给单末检查的护士看见他了,道,“江先生,病人需要静养。”
“……”
单末全程没有正眼看过他,反倒护士检查的时候,单末的目光看过去,小声说了句,“……麻烦你了。”
护士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嗯。”
江崇州站在旁边,数着单末和护士说了最少三句话。
护士临走时又道,“病人现在应该需要休息了。”
“……”
江崇州俊眉微蹙,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这一个星期,单末和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前一次还是要他放过自己,可单末的身体状态,实在不容许一个人单独在外面生活,况且老旧的屋子里细菌也多得很,要是单末又生病了怎么办?
张云戚回家处理苏枉的事,但来医院看望单末倒是没有落下。
江崇州找个地方,和张云戚挑明了话。
“你家里不是都给你订婚了吗?怎么还惦记着我的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