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戚看出了他的心思,道,“我等会要人把他送去医院。”
“……”
江崇州在外面受了一整夜的风寒,本来就强弩之末了,更是听见单末亲口说出这些和他撇清关系的话,一时间急火攻心,陷入了昏厥。
他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天才醒过来,病房里除了他以外,再也看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他安静的望着挂在床边的输液瓶,一滴一滴的汇入到透明的输液管内,过了十多分钟,便有一个护士过来帮他更换药水。
他连忙问,“是谁送我来的医院?”
护士见他一脸紧张的模样,怕他走了针,提醒道,“先生,您先平复一下情绪,是个年轻的男人送您过来的。”
“他长什么样?”
“……挺高的,浓眉大眼。”护士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听见护士描述的这些特征,男人的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不是单末……
他又问,“有人……留在医院照顾我么?”
“没有。”护士回道。
“……”
其实答案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下意识的还抱着那一线期望。
单末……如今被张云戚照顾得仔仔细细,哪里还像和他待在一起时那般,每天要照料好他的饮食起居……之后更是……
想起今早看见的画面,男人的心脏就一阵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