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发生的事,一早单末就检查了他的体温,虽然还和正常人有些差别,才相比昨天好了很多。
江崇州心惊肉跳的。
等单末去工作后,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羊绒衫在外面转悠了好几圈。
有个十来岁的小孩看见他了,问,“叔叔,今天你还要我们拿雪球砸你吗?”
“不用了。”江崇州道。
转头,他就听见这孩子看见和他年龄差不多的青年唤了声,“哥哥好。
江崇州:
在家里待着有一只猫咪和他置气,出来转悠一圈也很不开心。
他有那么老么?
江崇州回过头扯住那小孩,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叔叔。”
“叫哥哥。”
上回是他们砸江崇州,自然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好惹的,小孩被吓得快哭出来了,唤了声“哥哥”,才被江崇州放开。
江崇州心里还是沉闷得很,再怎么感冒,最多拖延一个星期就很了不起了,他之后该找个什么理由赖在单末这里。
这两天陈瑜和单末走得很近,因为昨晚的事,陈瑜问了单末好几次,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
江崇州这种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像是个好人,陈瑜担心单末被骗,提议道,“既然他生病要住在你家里几天,那这段时间,你要不要先住在江兴路,那里正好我打算开个分店。”
“可以吗?”单末问,他不想承别人的恩情,可他更不想和江崇州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