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末听见后,神色慌张的否认道,“不是我只是看见他受伤了,才将他送到了医院里。”
尽管这次是男人救了他,可他也知道拿捏分寸了。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门心思的感激,视对方为自己的全部。
江崇州这次伤得很严重,躺在病床上如同昏睡过去了一般,口鼻间挂了氧气罩,手臂上插了根比吊针要粗一些的管子,因为失血过多正在输血,胸口缠绕了好几层绷带,包裹的像是个木乃伊,以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让人感觉到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单末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有太靠近。
他的心思有点乱了,江崇州和他认识了也有两年多了,他倒宁可对方像先前那般不将他放在眼里,视他为一个玩物,也好过现在这般扰乱他的心神。
他害怕自己分辨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江崇州。
可若只是为了演戏,男人大可不必为他受这种伤,更不必待在潮湿逼仄的房子里,每天都睡在地板上,如果只是想带他回h市,继续用以前的手段就可以了,反正,他势单力薄,也反抗不了。
人最禁受不住的不是身体上的残忍掠夺,而是在精神上被控制住。
这件事江铭文很快就知道了,连忙从h市赶了过来。
虽然江铭文一直都觉得江崇州不听话还败家,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还坐视不管。
他风尘仆仆的踏入病房,便看见了旁边守着一个身形单薄的俊美青年。
他从未见过这个青年,却莫名觉得眉眼有些相似。
青年看见他,仿佛受到了惊吓。
江铭文道,“我是他的父亲。”
“”单末张了张唇,过了几秒,才唤了一声,“伯父。”
江铭文以为面前的人和江崇州是朋友,又道,“他就从来没让我省过心,前段时间还说要带江璨的母亲回家见我们,后来连人都找不到了,公司也不去,简直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