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一惊,看着秋叶白一脸阴笑的样子,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立刻就匆忙地往方才秋叶白的房间里冲去,只怕是殿下出事,但是才打开了一条门缝,他正巧见着地面上落了一件披风,瞬间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江门赶紧关上,随后一转身就朝秋叶白那里疾步而去。
看着旺财再次站定在自己面前,脸色铁青,她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旺财的肩膀:“放心,摄国殿下无事,我没有真的动了他,只是总要给你家殿下一点子教训,这种挫磨人的习惯可不好,就他这性子,只怕也不会愿意让人知道他着了我的道,他虽然恨不吃了我,只是终归不能轻易对我动手,受了这般搓磨,我想着他短时间之内都不会想着来再来招惹我了,了不起就是在旁的人身上泄怒。”
旺财听着她细细分析,开诚布公,脸色却越来越青,宛如霜打的茄子,嘴唇颤了颤:“四少跟我说这些是何用心?”
秋叶白揽住了他的肩头,一副愉快的样子:“是何用心,我当然是用心险恶,你家殿下的手腕和本事我也多少听说一些,想必你方才撞破他和我的秘密,未来你和发达的日子不会死,但一定会过得很生不如死,想到这一点,我就相当愉快呢。”
这般恶毒的话语,让秋叶白说出来,却仿佛什么特大喜讯一般,让人听着想笑,最终却只能想哭。
旺财面如死灰,看了秋叶白一眼,忽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另外一间房里,秋叶白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无礼,而是静静地含笑等着。
过了一会,门再次打开,旺财和发达竟然相继而出,两人脸色都极差,随后噗通一声齐齐地跪在了秋叶白面前。
“求四少恕罪,我等知罪。”
秋叶白低头,收敛方才的笑意温然,而是冷漠地道:“你们的主子不是我,你们对我也没有犯错。”
旺财一咬牙,恭敬地道:“我们知道不应当吃里扒外,陷四少于逼窘之境。”
秋叶白看着他们,沉默着没有说话,看着他们冷汗如雨,方才淡淡地道:“你们算不得吃里扒外,到底是控鹤监的人,你们的主子是摄国殿下,只是我身边容不得钉子的存在,我从不将安危信任交托在外人手上,正如今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