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窗外的流云自天空而过,忽然淡淡地问:“元泽和周宇呢,他们怎么样了?”
百里初手上的动作一顿,低柔凉薄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很担心他们?”
秋叶白轻叹了一口气:“他们是受我牵连,方至于此,我如何不能担心。”
虽然秋叶白未曾注意到她自己用了近乎解释的口吻,但是百里初却注意到了,心中一悦,便也没有多为难她,只道:“不必忧心,他们自有休养之处,你只管这几日养好身子也就是了。”
秋叶白闻言,虽然略有担忧,但还是没有再多问,百里初没有骗她的必要。
她点点头,随后又沉默了下去,好一会才低声道:“我好多了,殿下可以把不必如此辛苦了。”
百里初体温低,但是捂着她小腹的手却很温暖,明显是他在运功于掌心,为她暖腹温宫,虽然还是不明白他到底抱着什么目的和念头去做这种事情,只是既然她醒了,这般狎昵地的姿态实在让她浑身不自在。
百里初倒是颇有兴趣地挑眉问:“大夫曾言女子宫寒血瘀,须得热源相偎,去寒暖宫,小白平日里喜用何物?”
秋叶白沉默了一会,还是勉强答道:“实在需要,平日里素来都是用暖汤婆子。”
百里初沉吟了片刻:“宫寒发作,可是皆会失血过多而致晕迷?”
秋叶白忍耐着言简意赅地道:“不是。”
百里初想了想,似还要再细问,秋叶白终是忍不住地咬牙低道:“殿下,我饿了!”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一个假女人探讨这种该死的问题!
百里初看着怀里人儿涨红的耳朵,随后轻笑一声,慢慢地从她怀里把手抽了出来。
不可逼迫太过,总归要让她慢慢接纳他的存在才是,正如他也需要一些时间,也好——接受这种情形。
他看着自己指尖上的那一点红,腥红的颜色在雪白的指尖上看起来异常的耀眼,一如他从她皓腕、雪颈上采集的‘解药’一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