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闻言,也不敢再多说,只小声地道:“这事儿不是花奴好奇,咱们神殿里很多人都在议论呢,若是咱们不压制,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他们这些在神殿伺候国师时日长久的人都知道,国师的性子虽然看着好伺候,不像其他宫里的主子那里动辄得咎,但那是因为国师的性子太冷清,不愿和人来往。
甚至就是是他们这些神殿里头贴身伺候他的人,不要说能和国师说上一句话,就是平日里都很少得见国师一面。
国师除了吃睡之外,总是将自己锁在殿里诵经、祈福、参禅,偶尔出外殿,也是让人将外殿的人打发干净了,才出去散散心。
虽然国师每日里去后殿探望那人的时间合起来也不会超过两个时辰,但这已经占据了国师除了睡觉和用膳之外的大部分时间,所以神殿里头早已经暗中有不少流言传了出来。
“我不管到底有什么流言,我只知道宫里主子的事儿,绝不是咱们一介下人应当搀和的,这就是做奴婢的本分,想活着,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主子永远是主子。”风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身看着花奴道。
“风奴,明哲保身是没有错,但既然国师是咱们主子,咱们岂能看着主子与歪门邪道的人在一起厮混,那秋叶白是全国通缉的要犯,之前才被太后老佛爷鞭笞,也就是他命大抗住了,若不是主子前去救人,他未必能有命,但咱们这些知道内情却不劝的,就是陷主子于不义。”一道窈窕美丽的身影领着人,款步而入。
风奴看了过去,随后颦眉道:“雪奴,谨言慎行,主子始终是主子。”
花奴虽然排位在雪奴之前,但是年龄最小,还是要称雪奴一声‘姐姐’。
雪奴一向不把花奴这些没有近身伺候元泽的人放在眼里,只冷淡地点点头,便看着风奴道:“你只管谨慎,但我却是要去劝国师一劝的,花奴说的没错,远近亲疏是有别,你们平日里虽然掌管着神殿日常里的杂事,但是终归不是国师身边贴身伺候的,国师自然不会采纳你们的意见,但我却是不同的。”
花奴听着雪奴这般轻贱的口气,小脸上闪过怒色,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