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换个自称:“我没有……害羞。”
秋叶白知道他早已认为自己犯了戒,并不再自称僧人,而只自谓居士。
她点点头,知道他还是害羞。
这些天,双白除了忙着要打理他的事情,又要帮着参谋,还得照料她这个文嘉王女,确实也辛苦了。
“是了,双白最近好像心里有事儿?”她索性岔开话题,免得每次看见阿泽温温柔柔,像只身娇柔软易推倒的文静小白猫,就忍不住想要戏弄他。
当然,这会给自己惹麻烦。
每次和阿泽在床笫之间,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和阿初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反过来。
她若是‘欺负’阿泽太过,那么和阿初在一起的时候,那只野猫王绝对加倍给她折腾回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现世报了。
这种……“情趣”着实让一般人消受不起,不过还好她‘身经百战’,早已神经强韧。
只记得不要对阿泽戏弄太过就是了。
他点点头,微微叹息了一声,替她将长发拨到脑后:“苗疆九翠圣女以向我们文嘉军称臣为条件,要将九簪公主要回去,你可还记得?”
秋叶白闻言,点点头:“记得的,那九簪公主回去也有两个月了罢?”
她当然记得,那位九翠圣女可比她那苗疆土司的爹要能耐多了,也识时务多了,见他们和天极打起来,只按兵不动,对天极来调兵用各种借口拖延,只持观望态度。
如今天极将倾覆,她便立刻着人送来了书简,提出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