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两次没去,公司那边做得也挺绝的,下次分配的局质量就下滑两层。
要是孟羡语一直推,他们可能要他去扫大街了。
脸都不要了。
这是杜哥的说法。
孟羡语只觉得不可理喻,但是仔细一想,却能摸到一点意思来。
公司是想让他道歉,乖乖去和几个大领导认个错,这个事就过去了。
孟羡语被恶心到了,他想,要是季屹然对他用这招,他根本不会心里在藏着他,早一脚踩死了。
哎,这种事上也能拐到季屹然身上,孟羡语对自己鄙夷,别太过分了。
人家都把你丢了,你还对人家的好念念不忘,贱不贱啊。
说来也巧,这天他又去参加一个局。
这个局来的人杂,孟羡语是里面最红的了。
他年纪才二十一,但是在里面却要负担前辈的职责,被人左一句孟老师,右一句孟哥的叫着,酒被灌个不停。
喝得多了,坐在位子上发晕,有人摸上了他的大腿。
孟羡语的寒毛都要竖起来,立刻坐起来,撞到了圆桌,把一桌人吓得没声了。
摸他腿的人,是个混不吝,被拆穿了也丝毫不以为耻,还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子对孟羡语说:“坐下,毛毛躁躁的,大家伙都看着呢。”
这语气就让孟羡语反胃,然而不想这人还有更没下限的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