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姨,你们冷静一点,先冷静一点行不行?你们听我说,我没事儿,我现在不是正好好的吗?”
迟言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然后就开始试图将这两人推得离自己远一些。
只不过,这刚刚推开一点点,那边国公夫人和皇后娘娘就哭得更大声了一点。
“你们要是再哭下去,那我就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空跟你们在这里耗时间。”
迟言有些不耐烦了,苏茶接了云来酒楼那么大一个订单,这会儿回去了肯定有的是事情要做,他还想早点赶回去帮忙来着。
一听迟言这么说,国公夫人和皇后娘娘瞬间就停止了哭泣,也不再缠在迟言的身上,还了他自由的空间。
“你们说说,为什么来宁远县,现在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还敢到处乱跑?出事了怎么办?”
想起这个,迟言就觉得后怕。
以他对京城里那两个男人的了解,这两位要是真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那这南厉国的天估计都要变了。
这南厉国要是举办个什么惧内的评选,他爹和他的皇上姨父一定能够当选,而且还是能拿第一名的那种。
“这不是听你爹说你被人追杀,然后还受了重伤,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爹又说你做了个诈死的计划。”
镇国公夫人林芷君的声音很是娇柔,这会儿哪怕是紧张儿子紧张得不行,她还依旧是轻轻柔柔的语气。
“又有人追杀,又有什么诈死计划,我肯定是不放心的,就想来看看你。”
“娘,你要是一个人来,我还真就信了,可你这还带着小姨一起来,你的目的肯定就不单纯。”
迟言是极为了解他娘亲的性子,这要是没什么别的计划,她不可能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跑来看他。
尤其是,还将他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小姨也给带来了。
这两人之间没什么隐藏的计划,他可不信。
迟言突然间就想起了之前赤归提过一嘴的那新式衣裙,那衣服在京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不少的夫人小姐都在四处打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裙子,那眼前这两位,肯定就是为了那裙子来的。
镇国公夫人和皇后娘娘被他这样严肃的眼神扫视看得不免就有些心虚,两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难不成她们的小心思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