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眼疾手快地捏住他后脖颈,威胁道:“你驯不驯?”
道格虽然不敢动,但还是硬气道:“你先求我。”
“你觉得可能吗?”杜司用另一只手摸着道格厚实的皮毛,“天气越来越热了,不然你这身毛先脱了吧。”说着响指一打,指尖窜起一股小火苗,只烧毛他还是做得到的。
这下道格急得也顾不上被捏后脖颈了,挣扎起来,“不行不行,敢烧我毛我跟你拼命!”他全身上下最帅气的就是他的毛了,可宝贝了,平时舔毛都得轻轻舔。
“那你驯不驯?”杜司将指尖的小火苗在他眼前晃了晃。
“驯,驯,我驯还不成吗?”他好端端一只豹子,装猫不说,还得去驯鸡,豹生真是太难了。
杜司放开他,满意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道格:“暴君!”
“我不是君谢谢。”杜司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该干活还是得干活的。
没几天地里的草就被杜司清完了,他看看天色,阴云密布,仿佛分分钟就要下雨。
家里的一群小鸡还是散养着的,每天晚上都是跟着小花睡在屋檐下面,不过要是下雨的话就麻烦了。
杜司正赶着把鸡舍搭起来,平时有时间的时候也不记得,这会真的需要了才会想起来。
搭鸡舍的时候是往大了搭,杜司寻思着之后还要多养一些,这样既又肉又有蛋,收菜时候不要的菜叶也有地方销了。
他也想过了,沤肥是不错的做法,但让鸡吃不是更好吗?
杜司敲敲打打地,杜涯提着镰刀路过,看到他搭的小房子有些好奇,“小司你在干嘛?”
“这不看天快要下雨了,我这群小鸡仔还没有住的地方呢。”杜司一边将两根交叉的木头困得紧实一边回答道。
杜涯看着那盖得有他家厨房大的鸡舍,“你这也盖太大了吧?”用木皮简单搭几下不就行了,不就给鸡住的嘛,又不是给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