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信?!”宋凌质问。
洛金玉无奈道:“我也没说他说我就信,我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如今你们各说各有理,他不认,你也没有其他证据,也非亲眼所见,总不能摁头就非说他是凶手。只能等细查,便是到了公堂之上,也不能只你说他是凶手,他就是凶手。”
宋凌冷笑道:“死的是我爹,我说沈无疾是凶手,他就是。”
洛金玉闻言,也有些恼怒,脱口而出:“当年我也被人说是杀人凶手,也是他们说我是,我就是,无需细查,也不许辩解!”
宋凌第一回 见他发火,一怔,愣愣地看着他,气也忘了。
倒是明庐反应快,见状不对,急忙拦到两人中间,轻轻拍洛金玉的背,低声安抚:“别和小孩儿计较,他不懂事。”
洛金玉又想起当日自个儿被押在公堂之上百口莫辩的往事,眼角泛红,心绪翻涌。他至今无法释然!他清白半生,时刻以古君子之风要求自身,自诩俯仰无愧天地,却被栽上挟怨报复、杀人淫女的莫须有罪名!
他秉性天真,起初也没太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自己没做这事,问心无愧,去了公堂上辩说分明就没事了。不料,那些人见他言辞振振,说不过他,竟恼羞成怒,强行剥去他的衣冠,将他扣倒在堂前,叫衙役拿东西堵住他的嘴,将他重重责打了二十大板,接着被迫听他们自说自话,将他一通羞辱,然后就此定了案。
回想起那时百口莫辩一幕,洛金玉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嘴唇也没了血色。
宋凌见洛金玉如此,心中一惊,讪讪道:“我……我……”
“闭嘴!”明庐侧过头,皱着眉道。
宋凌正要分辩,就听到洛金玉用嘶哑的声音道:“抱歉,是我失态。”
明庐忙回头去看他:“金玉……”
“我……”宋凌踟蹰着道,“不是……我……”
“我起得早,已用过早膳,你们还未用,请去前厅用膳。”洛金玉语气温和道。若不看他此时苍白如纸的脸色,还会以为他与平常无异。
明庐在洛金玉的屋顶上待了整晚,自然知道他在说假话,却也不会在此时拆穿,点了点头,道:“也好。”
宋凌尚不甘心,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