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金玉。”
沈无疾:“……”
他差点没喜极而泣,嘴角已咧开,回过神来,忙又收敛回去,清清嗓子。
“我可否进去?”洛金玉问。
沈无疾冷哼道:“你天大的本事,连东厂后院都进得来了,这一扇门,难不成拦得住你?”
洛金玉不和他斗嘴,闻言便推门进来。
洛金玉先关了门,转身看着坐在床沿边倒拿书本作势在看的沈无疾,也不戳穿,只关切问道:“我听人说,你昨日来东厂后,只在喝酒,到现在还不曾吃东西。你生气归生气,切不可如此折腾身体。”
沈无疾冷冷道:“说什么都是你有理,什么事儿都要教训咱家。”
“可我所说之事,难道是错的吗?”洛金玉问他。
沈无疾哼道:“你没错,都是咱家错!”
洛金玉微微叹气,走过去他身边,忽然低头亲亲他的脸,抓住他的手,低声道:“昨日之事,你有不对之处,先生也有不对之处,我也有不对之处,可师哥并无不对,西风也无不对,大黄更无不对,且先生究竟是长辈,是你爹,你先打先生与师哥,后踹大黄,又淹西风……”
“都说了是意外!”沈无疾急忙道,“别什么脏水都往咱家身上泼!”
洛金玉哭笑不得,道:“我必然也知是意外,可你当时并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冷笑连连,要杀这个要打那个,我如何不气?”
沈无疾自知理亏,不说话了,别过头去硬撑。
洛金玉拿他没别的法子,只好凑上前去亲他,亲了一下又一下,亲一下说一句“抱歉”,又亲一下,说一句“我当时也说得有些重了”,又亲一下,说一句“你还要生气吗”,又亲一下,说一句“真不理我了吗”,又亲一下,说一句“那我……”
未说完,洛金玉只觉眼前天翻地覆,已被人放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