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都察院……可少见都察院这派头。”
“都察院是干什么的?”
……
又自然有都察院派去微服卧底的“明白人”在旁解说。
“听说,是去沈无疾府上查案。”
“沈无疾?那个……那个沈无疾?”
“除了他没别人了!就那个……前些日子就抓起来了,说是贪贿。”
“居然才抓?呵呵,反应也真够慢的……要我说,早就该抓了。”
“你小点声儿,东厂……”
“沈无疾都被抓了,还怕什么?”
“看这阵仗,以我老朽活了这么多年来说,你们是不需要怕了,沈无疾绝无可能再翻身。看事儿,你们得从深处看,不能只看表面……依我看,这恐怕还是圣上暗示的,就为了告诉咱们他的态度。”
“三伯说得有理。”
“那沈无疾可真是该,你们是没看见,去年,他可嚣张了,在人家酒楼面前,一言不合,逼着人家酒楼姑爷给那他下跪磕头,还叫东厂砸了人家酒楼。”
“这是什么事儿?”
“你没见那酒楼挂了那么久的‘狗屎’吗?后来直接不开了,关门大吉。”
“你也一知半解的,就别说了。那沈无疾不是让人家姑爷给他下跪磕头,是让给他那姘头……就那个洛金玉磕头。我听人说,起因是洛金玉在太学院的时候,那姑爷得罪了他,总挑他文章的错处,被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