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电话,樊岳不客气道,“给我打一千块钱,我和你嫂子没钱了,你……”
“先打电话。”樊胜美说完挂了电话。
“樊胜美,你……”听着耳边的盲音,樊岳怒道,又给回拨去电话,已经没人接了。
“樊胜美,不还我房子,给我钱,我们没完!”樊岳怒吼。
“没钱么?”樊岳老婆脸黑。
“等一下。”接着樊岳拨通了,樊胜美给的手机号,“喂,我樊胜美哥哥……”
没说多久,樊岳就点头哈腰,喜出望外。
让一旁的樊岳老婆惊讶,奇怪。
十分钟后,电话挂了,樊岳老婆一拍樊岳,“怎么回事?”
樊岳呵呵一笑,“小美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是矿上方面的,管后勤什么的,一个月工资上万,接近两万。”
“真的?
我就说小美有本事,有事还得靠小美。”樊岳老婆也喜出望外。
“电话里说要签劳动合同的,当然做不得假,我又不傻
等我要回房子,一个月工资两万,看谁还敢说我没用,没本事。”樊岳嚷嚷道。
“德行。”樊岳老婆拍他。
两人喜出望外,觉得来对了。
赶紧出门,两人根据电话里给的地址,找电话里的赵律师去了。
钱文给樊岳介绍了一个矿上的工作,地点却不是内地,而是国外。
这却是让他打了一圈电话。
丁萌萌的投资公司里,有在外国投资优质的矿产产业。
而钱文给樊岳找的就是俄国境内的煤炭矿井,工资是真的,工作是真的,唯一不真的就是工作内容。
去就是让他吃苦的,至于到时不想干了要辞职,知道为什么费工夫选在俄国,而不是山省么,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被毛熊围着,你说什么?要辞职?扣扣耳朵没听清!
给我干!给我往家里挣钱,往死里挣!
吃不了苦?熊都害怕的拳头吃过么?
夜,钱文家。
客厅传出轻快的钢琴声,钱文正坐于钢琴前,看向面前的琴谱,闲来无事弹奏着琴曲。
而屋里还有一人,正打扫着家,正是樊胜美。
她当初说好的三周钟点工,因为樊父突然患病就一直没有履行完,虽然钱文新找了专业的钟点工,可重归正常的樊胜美,还是得履行钟点工的工作,每天晚上来打扫两小时卫生,一共三周,不能变。
樊胜美听着钢琴曲,时不时看钱文一眼,这毒菜有时候确实有些诱人。
钱文练习了几曲后,停下弹奏,樊胜美走来,轻轻擦拭钢琴。
“谢谢,我接到了樊岳的电话,他很喜欢那个工作。”樊胜美看向钱文说道。
很喜欢?看来赵律师做的不错,樊岳不知道自己是去挖矿的。
钱文离开钢琴凳,“不用道谢,我给他工作不是为了谁。
只是他让我恶心了,又不巧让我碰着了,小心眼的我就突发奇想让他吃吃苦。
他去了可不是享福的,是去挖煤的,几年内肯定不会放他回来。”
樊胜美摇了摇头,“我看了他发来的合同,真金白银,吃点苦算什么,吊儿郎当快半辈子了,该吃点苦了。
雷雷马上上小学呀,就他这样怎么可能供得起雷雷。”
“不还有你呢嘛。”钱文开玩笑道。
“不会了,我除了给父母的生活费,不会在多出一分钱了。
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的开头,我不会在让他人给破坏,谁也不行。
我会像安迪一样,打下自己的房,自己的车,自己的生活质量。”樊胜美给自己画未来道。
“嗯,好样的,可惜这一辈子我是体会不到了。
下辈子,我也学学你。”钱文毒舌炫耀道。
给自己鼓劲的樊胜美白眼。
毒菜真不是白叫的。
“走吧,走吧,不用你在这打扫了,我这房子钟点工昨天刚刚打扫过。
我要休息了,拜拜。”钱文打哈欠,送客道。
“嗯,我把你搭起来的衣服收了,放好就走。”樊胜美收起手中的抹布,走向晾衣区。
钱文去醒红酒,打算一会音乐,泡澡,配红酒。
去晾衣区的樊胜美带着复杂的心情,等叫住自己的声音,可惜期待喂了狗,直到她出门,钱文也没叫住她。
而钱文,没有必要,他可能不会在主动挑逗樊胜美了。
上一次是气氛到了,加上任务必须完成,至于现在,就是他的钟点工。
接下来的几天,樊岳又烦了樊胜美几次,就去培训地点报道去了,顺便办理护照什么的。
钱文让公司专业人士负责樊岳,必须送去俄国煤矿。
元旦一过,年关将近。
下雪了。
难得的鹅毛大雪。
大陆海洋性气候的魔都,一般是中小雪为主,而且化雪也非常快,这次的大雪给魔都妆点了几分不一样的色彩。
安迪打来电话。
“喂,钱文,小明一直望着窗外。
我看他好像想看雪,小因,小布也目不转睛看窗外的鹅毛大雪。
我想带他们出去走走,你方便么?”
钱文走到落地窗旁,看了看不断落下的大雪。
“这雪真不小,确定这个时候带小明看雪,不等一会,雪小了在看?”
“小明挺想出去的。”
“那行,电梯门口等我。
还有多穿点,虽然说是下雪不冷,化雪冷,可多穿点总没错。”
“好,一会见。”
“嗯,一会见”
钱文穿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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