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开向家的方向,完成工作的浅间弥祢终于有心情关注外界新闻。
“我在实验室闭关这段时间,组织有什么新消息?”
“除了行动组被扣一笔预算,其他一切正常。”
“扣到谁头上了?”浅间弥祢好奇地问。
“威士莲。”诸星大回答。
“……”听见意料外的答案,浅间弥祢嘴角拉平。
切,居然不是琴酒。
“威士莲在德国出了什么岔子?”
“据说组织的下属企业在德国被官方查封了一批。”诸星大说,“boss认为威士莲作为德国负责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浅间弥祢撇嘴:“算琴酒好运,逃过一劫。”
然而败坏心情的消息不止一件,当天晚上,休假回血的浅间弥祢接到副手诚惶诚恐的电话。
“……确认他是老鼠?”
“是的。”对面的常泉希一郎声音惶恐,“试剂虚报与实验废弃物回收,都必须经他签字,而且不止一个人看见过他在医疗室注射不明药物……”
“只是我来之前,没人敢说、敢追究,对吧。”浅间弥祢冷静地说。
“非常抱歉!”
“看来也不能指望你先将人控制起来了。”浅间弥祢用力按压眉头说,“算了,召集全体人员到岗,启动橙色应急预案,打开屏蔽器,从内至外封锁实验室,任何人不得与外界进行任何联系,有人问就说是上次血液试剂的问题没处理干净。等我过去!”
“那个,时间——”另一边的常泉希一郎吞吞吐吐。
“越快越好。”浅间弥祢平静地说,“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就去向琴酒的枪解释吧。”
常泉希一郎呼吸一窒:“是!保证完成任务!”
浅间弥祢挂断电话,对清理浴室的诸星大说:“别忙了,带上装备,回实验室。”
闻言,诸星大气质变为凌厉,他取下橡胶手套,拎起外套就往外走。
浅间弥祢在他身后叹气:休假又泡汤了。
说到底,像诸星大这么省心又能干的家伙,为什么那么少?
唯一能和他媲美的人,竟然是琴酒那个讨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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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浅间弥祢三言两语向诸星大解释事件缘由。
整件事很简单,也很荒谬。
组织位于日本的实验室,有一条秘密制毒生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