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吟声更为激烈了。
在体内四处窜流的快感突然全数回流,凝聚於下腹的花壶深处,瞬间激荡出如痉挛般的高潮。
在那瞬间,她情不自禁地昂高头,喉咙如被扼住般,口中春吟顿止,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该我了。」他低喘口气,解下长裤,握住仍身处高潮余韵的罗萝纤腰,大手一抬,炽热的硬铁挤入狭窄的花缝,将她整个填满。
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不知所措,困扰的美眸无措地望著他。
「我来,受伤的人乖乖接受摆布就好。」
他让她的一脚垂在沙发下,一脚弯曲靠在椅背上,两手置於他的宽肩上。
「会疼要告诉我。」说完,大掌托起圆臀,上下律动起来。
湿暖的花径衔住他紧绷的抗挺,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一下子被带到前端,摩擦著感觉最纤细的皱摺。
「不……」刺激来得太强烈,让她惊慌地轻嚷。
「不什么?」他埋首於她的左峰,薄唇含住乳蕾吸吮著。
「那里……」她羞红著脸,不晓得如何启口。
高潮的余韵尚在她体内回荡,她全身上下仿佛燃著一触即发的星火,他的吻在她身上起落的瞬间,使星火转成熊熊大火,燃烧著她。
花径深处灼热地燃烧著,她忘了背上的隐隐作痛,忘了脚上的擦伤,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他所制造的刺激上,心神凝聚,不由得屏息著,双唇无力地张著。
「啊啊……」肩上的十指用力掐紧了他,她晓得那令人心荡神驰的高潮即将降临。
她绷紧了大腿,夹紧了臀,一股压力立刻迫向在她体内的巨挺,差点瓦解他的自制力,让他前功尽弃。
他低咒一声,唇畔弯起笑意。
「来吧!」他抬头吻住嫩唇,同时,两人一起奔上快感的顶峰。
高潮过後,罗萝身子一软,摊在易邢侠肩头。
拨开她颊边微湿的发,他低声问:「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你不行了?」她抬眉瞅著他,言语之间很明显带有对他体力的怀疑。
「我昨晚没睡。」他打了个呵欠,未经主人正式允许,就抱著她往卧室走去。
「忙什么?」
「有灵感,画了草图。」
「什么样的草图?」
他故作神秘地一眨眼,「会让你看到的。」
进了卧室,易邢侠哀号一声,「天啊!单人床……」
「你打地铺。」
「休想!」他抱著她一块在床上坐下,「反正你背痛,只能趴睡。」
「那还是占据一张床。」
「所以你就睡我身上。」他往後一仰,占据了窄窄的单人床,而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不好睡。」她秀眉微蹙。
「累了就好睡了。」
「我不是很累。」而且她才刚起床,虽然说她也没好睡,但总强过一夜未眠的男人。
「那我就让你累个彻底!」腰一挺,易邢侠坐下起来。
「你想干嘛?」罗萝明知故问。
「别吵。」易邢侠双目紧闭,似在思考,「让我想想什么样的姿势可以不弄痛你,又可以让你累个彻底。」
「你不是很累?」
「有爱可做就变一条活龙了。」他双眸荡出一股邪气。「从背後来……不行,你膝盖会疼;坐姿刚刚又做过了,用站的又不知你脚踝能不能撑,趴著也会摩擦到膝盖……」
嗯哼,这下麻烦了,在前後都受敌的情况下,要想出一个没做过又不伤到她的姿势实在有点困难。
还坐在易邢侠大腿上的罗萝听得啼笑皆非。「我累了,我好困。」她柔情万缕地依偎在他身上。
「真的困了吗?」易邢侠不信。
「真的困了。」罗萝合上美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