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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 朔云飞渡 7035 字 8个月前

叠着垫在脑后,低声笑道:“说起来,本座三个月前的寿辰之际,却没见你献上什么寿礼。。。”

北堂戎渡侧过头,瞧了一眼北堂尊越线条完美无伦的面孔,微微打了一个哈欠,道:“这天下间还有什么奇珍异宝是你没见过的,你想要什么,那还不容易?我即便是搜罗出一份寿礼,也无非都是那些寻常东西罢了。”北堂尊越听了,正欲开口,却听北堂戎渡又继续道:“。。。父亲何不先回去?孩儿眼下,倒是还有些私密之事要做。”北堂尊越一挑眉,目光看向身旁的少年:“什么事?”北堂戎渡也不避他,大剌刺地将身上的毯子一揭,叹道:“方才我说躺一会儿就好,眼下看来却似乎不大容易,若要自己压制下去,当然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又何苦让自己不舒坦。。。还是让人帮忙解决了罢。”北堂尊越目光一扫,就看见了北堂戎渡双腿之间的白裤已微微隆起了一处,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他精纯至极的真气在腹部游走,由于亦同时冲击了几处敏感穴位而激起的男性本能冲动,远远强烈于正常情欲所带来的刺激,人为的克制,显然就不那么容易了,北堂戎渡虽然不是不可以自己强行将其平息,但他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去委屈自己,至于说到眼下他伤势并未尽愈,怕欢好时会伤了身,但解决身体骚动这样的问题,并不是只有交媾这一种方法的。。。北堂尊越的眼底现出一丝揶揄之色,嗤笑道:“可要本座去给你叫人过来?”他说完,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那笑意中就仿佛有了一股玩味的味道,将毯子随手替北堂戎渡重新盖上,颇有几分肆佞之意地低低笑道:“你是要叫你那个贴身的宠侍过来罢?也是,像他那般绝色的,的确罕有,难怪你颇为宠爱,本座如今,倒也觉得他出落得比从前更好些。。。不如改日,让他去本座那里伺候一回,如何?”

北堂戎渡原本已经合上了眼,此时听了北堂尊越的话,便重新睁开了双目,懒懒道:“父亲可是在开儿子的玩笑么,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韩烟不是父亲床上的那些一心邀宠的红男绿女,我也不会把他送给别人,他既然已是我的人,我就不肯与人分享,我从前也曾经对他说过,不会让除我之外的人碰他。”北堂尊越原本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并未认真,此时听见北堂戎渡拒绝,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悦,只是无所谓地淡然扯了扯菲情的薄唇,毫不在意地笑道:“混小子,先前还说自己孝顺,如今却连个男宠都不舍得,嗯?”他说着,已下了床,径直朝外面走去:“记着,给本座老老实实地养伤。”

北堂尊越走后,北堂戎渡便唤人进来,吩咐其去让沈韩烟来此,没过多久,有轻微的脚步声自外面传来,随即沈韩烟便进到了室中,道:“公子有事?”一面说,一面已走到了床边坐下。

北堂戎渡见青年一身月白锦衣,黑发中只简单插有一枚乌木簪子,越发显得容颜似玉,清姿隽逸,便道:“方才在做什么?”一边随口问他,一边握住他的右手,放进毯子里,覆上了自己双腿之间已经饱涨起来的部位。沈韩烟见少年发问,便答道:“在练字。。。”话刚说到这里,右手已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毫无预兆地碰到了一个发烫的东西,沈韩烟毫无准备之下,略吃了一惊,本能地便缩回了手。北堂戎渡枕着自己的胳膊,含笑道:“韩烟,替我弄一弄罢。”

沈韩烟听了,面上不由得微微闪过一分赧意,既而正色道:“公子伤势未愈,若是再做这等事,岂非容易伤身。。。”北堂戎渡笑道:“你放心,我并不是当真要你,只是让你给我简单解决一下就行。”说着,已握住沈韩烟的手腕,将他拉到床上。。。

纱帐半垂,青年身上不着寸缕,头伏在北堂戎渡的双腿之间,漆黑的头发垂下,遮住了脸容,床内隐约响起着一股暧昧的水声,北堂戎渡躺在床上,一只手随意搭在自己的胸腹位置,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摩着肚脐下方处青年的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把玩着对方的青丝,蓝色的双目微微闭合,享受着青年颇显生涩的服侍。

沈韩烟口中勉强含着那滚烫之物,费力而缓慢地吞吐着,他虽早已与北堂戎渡有了肌肤相亲之实,但眼下这等事,却也还是头一回,做起来颇不流畅,更谈不上有多少技巧,但好在他唇舌之间柔软湿滑得足以销魂蚀骨,因此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北堂戎渡的喘息声已渐渐加重,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沈韩烟的青丝当中,将他的头更加往下地压了下去,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的热液便喷溅进了沈韩烟的喉中。

沈韩烟全无防备之下,不禁呛得咳嗽了起来,北堂戎渡此时正舒适至极地微微眯着眼,听见沈韩烟连连咳了几下,便问道:“韩烟,很不习惯么。”沈韩烟眼下全身赤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摇头道:“。。。还好。”北堂戎渡睁开眼,伸手握住沈韩烟的一只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面抚摩着青年细腻如绸的肌肤,一面笑道:“以后就习惯了。。。”说着,掌心已经肆无忌惮地沿着沈韩烟的胸膛向下滑去,途经小腹,最终握住了一处温热的敏感部位,或轻或缓地揉搓了起来。

这种事沈韩烟自己极少做过几回,而除了北堂戎渡之外,这一处私密位置也没旁人碰过,此时一旦被北堂戎渡掌握住,沈韩烟只觉一股极致的酥麻之感从小腹下面一直爬升到头皮处,连发根似乎都受到了刺激,随着北堂戎渡轻拢慢捻的动作,胸口依稀逐渐起了密密的一层细微汗意,面上也微微潮红起来,一丝被压抑得低促的喘息,亦从柔软的双唇中被辗转泄露了出去。。。

怀里的青年略略皱着眉,面色晕淡,呼吸急促,北堂戎渡见他似乎已经差不多了,便从身旁青年刚脱下的衣堆里摸出一条雪白的绸帕,用其裹在了沈韩烟的小腹下面,然后隔着手帕继续娴熟地撸弄揉套着,直到沈韩烟全身一松,彻底发泄了出来,这才将那沾满了白液的绸帕随手扔到了地上。

北堂戎渡坐起身,将自己被解开的长裤重新系好,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正赤身伏在床上休息的沈韩烟,用手放在他弧度极好的光滑臀瓣上,恣意揉搓了几下,道:“累了么。”沈韩烟低声应道:“没有。。。”

正说着,北堂戎渡的手里已多了一块质地细腻的玉饰,用其在沈韩烟的后腰与臀部轻轻划动着,低声笑说道:“父亲刚才已为我疗过伤,大概再有十日左右,就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沈韩烟听说他很快便会痊愈,心中自然十分喜悦,还未等开口说话,北堂戎渡手上的那块玉件便已游走在青年的臀上,肆意撩拨起来。。。

“想不到天气倒还好,原本我还以为,今日或许会下雪。”

北堂戎渡平展着双臂,一面由着五六名侍女替他穿上褚红菱纹罗绵的击鞠(马球)服,一面随口说道,沈韩烟已换好了窄袖的劲服,正在一旁为北堂戎渡擦拭球杖,那球杖长数尺,杖端弯曲,呈偃月形,十分精致,闻言,便微微笑道:“眼下已是十一月,像今日这样的和暖天气,委实并不多见。”

北堂戎渡用手整了整侍女刚为他扣好的衣领,他的手指修长腻润,十片略长的指甲晕白如梅,修饰得光洁无瑕,透明胜玉,目光微微一转,便有着说不出的气韵凝在眼底,隐隐流动,眉挺似刀,眼角略微上扬,又因年纪尚还太轻而并不显刚硬,一边抬起右足让人给他穿靴,一边说道:“前阵子因我内伤未愈,整日里只在房内憋着,如今既已大好,自然要去散散心才是。。。等再过一阵,找个时间,便随我出去打猎罢。”

四十二 旧识

今日天气晴好,球场上的风亦不觉得有那么凉,北堂戎渡骑在马上,黑发扎束成髻,看着球场上分别整齐排列着的一红一黑两个共计二十余人的队伍,不觉便对身旁的沈韩烟笑道:“有日子没玩过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他说着,已动手戴上了一张黄铜面具,用以保护面部,手里持着木质的彩绘球杖,另一手则握着个大小如拳头,中间挖空,表面涂有红漆的质轻坚韧木球,双腿一夹马腹,便带着沈韩烟一起朝着球场正中缓缓过去。

偌大的球场竖木为门,东西各设一间,高达丈余,柱顶刻龙,各自有一人守门,二人持小红旗呼报进球得分,球门两旁置绣旗二十四面,并设有小架,每射中一球,就有专人将小旗插入架中,终场时就以获得旗数的多寡来较出胜负。

一时间满场马蹄隆隆,黑红两队二十四匹马一齐撒开四蹄,狂奔互逐,众人呼啸吆喝之声不绝于耳,北堂戎渡手持球杖,纵马急驰,奔向木球而去,其余队伍中诸人各自驰马走位,或是准备接应,或是策应保护,行动有据,丝毫不乱,北堂戎渡驰到马球附近,于马背上俯身前倾,挥动鞠杖就去与一身黑色窄袖劲袍的沈韩烟争夺目标,两杖几乎同时碰到了马球,但由于过程中并不动用武功内力,因此沈韩烟却是略快了一线,终于抢先片刻,手腕一翻,便轻轻巧巧地用球杖将马球击得斜飞而起,向他右后方的同队之人飞去,北堂戎渡猛地一勒马缰,生生将马拨转方向,口中一声呼哨,猛然催马加速,手中的鞠杖伸出,带人紧追拦截。

二十余匹骏马在场上东驱西突,如同疾风掣电一般,来回速驰的纷乱马蹄更是令人目不暇接,众人将手中的球杖挥得呼呼生风,将球打得忽而贴地疾滚,忽而又在地面上猛弹乱跳,好似追星逐日一般,十分精彩,不知何时,场外已三三两两地聚起一群年轻侍女,罗裙曳地,脂粉生香,望着场上的众人巧笑倩兮,时而掩口偷笑,偶尔见到有人击球入门,亦不觉‘啊’地一下,小小地欢声赞叹起来。

直至将近中午,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才终于算是结束,北堂戎渡下了马,揭去面上用来护脸的铜面具,朝着正向这边走来的沈韩烟笑道:“累了么?还好,我总算是手还没有生。”沈韩烟亦取下面具,光洁的额上微微渗着细汗,亦含笑道:“并不很累。。。公子眼下是要回去么。”北堂戎渡随手将球杖递给旁边的一个下人,同时接过其他人奉上的水和毛巾,先是畅快喝了一通,又用拧干的热毛巾擦了擦脸,这才说道:“你回去罢,我昨天已应下了,今日午间会随父亲一同用饭,大概还会在那儿歇一阵午觉。”沈韩烟闻言,于是便独自返回了碧海阁,北堂戎渡则是系紧了身上的披风,随即就往遮云居方向走去。

北堂戎渡进到遮云居,一路自然畅通,无人阻他,北堂戎渡转过一道暖廊,随手掀开锦云厚帘,便走了进去。

极尽奢隆的居室当中,一张足够数人躺着的大床前用貔貅兽面金钩轻挽着罗帐,北堂尊越站在床前,犀利的金色凤目中不带任何情感的色彩,仿佛是一头野兽,只如同打量着一样捕获到的猎物一般,冷淡扫视着榻间躺着的人。

男人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神色之间清傲而孤寒,面色亦是微微的苍白,漆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和被褥上,剑眉形状优好,长长入鬓,双目深邃而微敛,鼻挺唇薄,给人以冷酷之感,单以容貌来说,倒是个颇为好看的男人。

此时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亦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床前的北堂尊越,北堂尊越目光锐利,里面隐藏着几分嗜血的的意味,双眼微微眯起,但却并不说话,只是忽然间随手一划,真气便割开了男人的衣物,却又不曾伤到半点皮肉,露出结实的胸膛,那上面的肌肤略微呈现出蜜色,结实而极有弹性,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地用右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渐渐冷笑起来,道:“这等剑法造诣。。。你是牧倾寒?”一边说,一边右手已不徐不疾地向下,一路将对方的衣物除去,动作既不温柔,也不粗鲁,就如同剥开果皮一般,没有任何或喜或怒的情绪显现。

那人没有说话,也无法说话,只是目光中充满了屈辱,愤恨,和浓浓的不甘与杀意,而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被剥下,同时北堂尊越的手随意扯住了他的乳尖时,这种目光中又隐隐闪过了一丝不可觉察的绝望与抗拒,同时身上的肌肉,也瞬时间紧绷起来。。。北堂尊越毫无情绪流露,亦没有做任何准备或者爱抚,只是将男人的双腿轻松一掰,便直接冲了进去。

男人的身躯骤然僵硬了,冷汗直流下来,然而北堂尊越却连片刻的喘息时间都不肯给他,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丝毫缓冲,将对方的双腿架在腰上,立时就开始了单方面的强行掠夺。。。

北堂戎渡隐约听见有异样之声自内间

叠着垫在脑后,低声笑道:“说起来,本座三个月前的寿辰之际,却没见你献上什么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