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大师门下,是不是?”武修文喜道:“是啊,你认识咱们皇爷吗?你见过他没有?我可没见过。”武三通当年在大理国功极帝段智兴手下当御林军总管,後来段智兴出家,法名一灯,但武三通与两个孩子说起往事之时,仍是“咱们皇爷怎样怎样”,是以武修文也叫他“咱们皇爷”。
那老者道:“我也没机缘拜见过他老人家,久仰‘南帝’的大名,好生钦羡。这女孩儿的爹娘曾受过他老人家极大的恩惠。如此说来,大家不是外人,你可知道你妈等的敌人是谁?”武修文道:“我听妈跟陆爷说话,那敌人好像是甚麽赤练蛇、甚麽愁的。”那老者抬起了头,喃喃的道:“甚麽赤练蛇?”突然一顿铁杖,大声叫道:“是赤练仙子李莫愁?”武修文喜道:“对对!正是赤练仙子!”那老者登时神色甚是郑重,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玩,一步也别离开。我瞧瞧去。”那女孩道:“大公公,我也去。”武修文也道:“我也去。”那老者急道:“唉,唉!万万去不得。那女魔头凶得紧,我打不过她。不过既知朋友有难,可不能不去。你们要听话。”说著拄起铁杖,一跷一拐的疾行而去。
武修文好生佩服,说道:“这老公公又瞎又跛,却奔得这麽快。”那女孩小嘴一扁,道:“这有甚麽希奇?我爹爹妈妈的轻功,你见了才吓一大跳呢。”武修文道:“你爹爹妈妈也是又瞎又跛的吗?”那女孩大怒,道:“呸!你爹爹妈妈才又瞎又跛!”
此时天色大明,田间农夫已在耕作,男男女女唱著山歌。那老者是本地土著,双目虽盲,但熟悉道路,随行随问,不久即来到陆家庄前。远远便听得兵刃相交,乒乒乓乓的打得极是猛烈。陆展元一家是本地的官宦世家,那老者却是市井之徒,虽然同是嘉兴有名的武学之士,却向无往来;又知自己武功不及赤练仙子,这番赶去只是多陪上一条老命,但想到此事牵涉一灯大师的弟子在内,大夥儿欠一灯大师的情太多,决不能袖手,当下足上加劲,抢到庄前。只听得屋顶上有四个人在激斗,他侧耳静听,从呼喝与兵刃相交声中,听出一边三个,另一边只有一个,可是众不敌寡,那三个已全然落在下风。
二百二十九 宫闱秘事
二百二十九宫闱秘事
北堂尊越自从多年前对北堂戎渡生出情意,中间辗转数年,直到如今才算是真正彻底得到了儿子,得偿所愿,因此一时纵情难已,几近浑然忘却此身是谁,只紧紧拥着怀里的孩子,或是亲吻,或是舔咬,不放过对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将儿子锁在怀里,让北堂戎渡两条腿打开,不得不环着他的腰,哪怕是思念身子瘫软着,根本已经没有气力去迎合,也仍然让北堂尊越快活难言。
这一番畅快自是不必说,北堂尊越怀中抱着北堂戎渡汗水淋漓的身子,恣情狂荡,快意驰骋,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快意,直到任意抽肆、胡天胡地了不知几回,才终于暂时略略满足,然后也不急着从北堂戎渡体内退身出来,只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儿子,低头噙住那温热的唇瓣,开始徐徐吸吮里面的舌头,轻呷柔啜,使些柔情手段。
一时间温存了片刻,却发现北堂戎渡似乎没有反应,北堂尊越略微收回尚自还有些恍惚的心神,总算回过魂来,这才想起少年先前还在断断续续地哭叫,眼下却怎的柔顺乖从无声,顿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定睛细看,视线所及,就见北堂戎渡双眼闭着,鼻息式微,人已委顿如泥,腹部大腿部位零星溅落着浑白的精`液,一头黑发被汗水黏湿地粘在身上,浑身瘫软,间或微微抽搐一下,显然是失去知觉已久的模样,一只脚兀自被架在北堂尊越的肩头,脚趾尽数蜷曲起来,两腿之间沾满淋漓的暗红血污,有的已经干涸凝结,有的还尚且温热,中间搀杂着乳白色的点点精渍,唯有一身肌肤却是红鲜粉润,小腹周围微微泛着嫣艳的红色,恍惚是一副中动情的形容,但只看北堂戎渡那眉头蜷蜷蹙缩,面上散乱失神的势态,就知道这显然并非是情`欲所致,而是活生生痛的,大床间一片狼藉。
北堂尊越见状,登时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一般,情`欲立消,微微倒抽一口气,知道自己这番纵横只因是想了太久的缘故,才悍狠得失常,整个人仿佛猛兽出闸也似,即便是风月场上迎来送往的积年男倌,那也是决计禁不起这样发狠揉搓的,又何况是不曾经历过这些的北堂戎渡?只怕是当真伤到了!思及至此,北堂尊越心中打鼓,自是后悔难言,眼见怀中北堂戎渡身酥绵软的情状,直令心底柔软不堪,知道儿子被耗得实在太狠了些,大概自始至终,北堂戎渡都并没有享受到什么乐趣,方才那数次欢好,从中得益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是我令他这般痛苦,是我彻底占有他,里里外外地得到他,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够这样待他,其他人,决计没有这种资格,半分也没有……
因此北堂尊越一手轻轻拨开北堂戎渡被汗水湿透的额发,柔声唤道:“……戎渡?……渡儿?”一面出声叫他,一面小心抱着儿子无力的腰肢,将还待在少年体内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哪知刚一退出,一股猩红的鲜血便随之自对方体内深处缓缓流出,其间亦有暗淡的白腻颜色,或许是这番动作明显让北堂戎渡吃痛起来,只见少年俊美的脸蛋微微抽搐了一下,夹杂着断续的颤悚,睫毛剧烈抖栗起来,模糊呓道:“爹……你饶我……”北堂尊越深深凝视着北堂戎渡,眼中慢慢带上一层怜惜与懊恼混杂的颜色,低头细细亲吻着儿子略肿的唇,口中只管抚慰道:“戎渡,醒醒,嗯?”一边说,一边用掌心轻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脸颊。
北堂戎渡此时气微体虚,意识早已松弛了下来,朦朦胧胧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昏迷,只模糊觉得身子一会儿浸在冰水里,一会儿又好象是被扔在火上烤,反反复复地不断折腾着,体噤身软,不见片刻的舒坦,唯有唇上似乎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慢慢厮磨着,温存多情,十分柔和亲密,北堂戎渡虽然今夜被父亲摧折得厉害,但他毕竟自幼习武,体格颇为结实,并不是什么柔弱不堪的身子,因此被北堂尊越这么一弄,迷糊了一会儿,便也逐渐醒转过来,睫毛微颤了片刻之后,才徐徐撑开了眼皮。
北堂尊越眼见北堂戎渡睁开双目,蓝眸微转,但同时目光却是散的,一时间没有聚焦,北堂戎渡原本形容极是风流,平时目光顾盼瞧人之际,那眼睛里就如同星子遍布,隐隐有波光流转,再动人不过,但此时却只见长眉锁拧,满是痛楚不胜的味道,眼角还残余着迷离的湿润之意,双目似开似闭,几乎没有什么神采,北堂尊越见爱子如此,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心痛后悔难禁,一只手环到少年的背后,抄住整个人,将儿子抱得略紧些,静静亲吻着北堂戎渡的嘴唇,暗声低语道:“是爹不好,做得过火了……咱们去收拾一下,嗯?”说着,从床脚边随便摸起着一件紫色外衫披在自己身上,又取了衣服简单把北堂戎渡裹了裹,掩住身体,北堂戎渡没出声,努力控制自己将呼吸慢慢调整得平缓起来,有气无力地任凭北堂尊越把他抱在怀里,下床朝着离这里最近的浴室方向走去。
北堂尊越抱着北堂戎渡,一路走来,所有值夜的宫女内监见了此情此景,无一不低眉垂首,连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不敢抬眼,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细细看去,许多人甚至在瑟瑟发抖——只因今夜实在闹得动静太大,乾英宫内不少值守伺候的人都听见了内殿中隐隐传出的呻吟和哭叫,作为宫中之人,个个都人精也似,哪里还会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虽说汉王父子乃是骨肉血亲,但向来天家就是世间最藏污纳垢的所在,父子兄弟相杀,血亲私通等等,自古暗中什么污糟事体都层出不穷,众人大骇之余,心中亦是惊俱无已,这等宫闱秘事,若是谁敢传出半点风声,立时就是灭门的死罪。
因此一路北堂尊越怀抱少年走过长廊时,宫人也只是低头挽起层层珠帘,不敢多看一眼,可任谁都已暗中觑见世子整个人正恹恹靠在汉王怀中,黑发凌乱,赤`裸的雪白小腿自袍摆下露出,内侧沾染着几许猩红,脖子上更是有醒目的斑斑紫红痕迹,只看那模样,显然是被折磨得够戗,众人骇得心下狂跳,依北堂尊越素日里对北堂戎渡的宠爱,任谁也不敢相信,北堂尊越竟会对亲生子如此行事,做下这等乱`伦之举。
一时北堂尊越抱儿子进了浴室,入水将两人都清洗了一番,但眼看着水面散开缕缕嫣红,怀里的北堂戎渡却是微微挣扎着不肯让自己为他清理内部,一碰那里就身子直颤,北堂尊越这才知道只怕是真的把北堂戎渡伤得厉害,因此好歹一边哄着一边半强迫地替北堂戎渡收拾了一下之后,便用浴袍把儿子裹起,匆匆返回内殿,此时殿中已被宫人收拾干净,再看不出什么痕迹,北堂尊越把北堂戎渡放到床上,让他伏躺着,自己取了伤药,然后轻轻拨开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就欲为少年上药。
目光所及,饶是北堂尊越已料到北堂戎渡伤得不轻,却也仍然心下一紧:难怪北堂戎渡方才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原来竟是伤到这等地步!北堂尊越见状,也不敢再耽搁了,起身放下面前的晴丝万花刨绣遮纱大帐,挡住了整张大床,然后便冷声命人进来服侍。
未几,脚步声起,有宫人端着水盆毛巾热茶等物进来,内侍则一一点起宫灯,照得殿内灯火通明,北堂尊越出来接了东西,又重新进到帐中,那厢北堂戎渡正闭目伏在床间,任由疲惫到极点的某种虚脱之感慢慢控制住整个身体之际,忽有人在他后颈上深深一吻,轻声说道:“……戎渡,来,醒一醒。”北堂戎渡略略挣扎了一下,却是不敢动,更别谈能够起身,嗓子也早就已经叫得沙哑,竟不愿说出一句话,他受创之后没什么力气,因此只能吃力地锁紧了眉头,慢慢呼吸着,北堂尊越一手滑到他的身后,柔和地轻抚那布满青紫指印的臀部,意似安慰,道:“……戎渡,没事了,嗯?”说话间,却不防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温热液体,原来那血却是还没有停住,北堂尊越眼神一沉,立刻命人取了止血的药来,然后将药粉轻轻洒在那处创口上,又用湿毛巾擦去肌肤上的血迹,这才轻柔地替北堂戎渡翻过身来,含了热茶慢慢喂他。
北堂戎渡双目半闭半阖间,发觉北堂尊越噙住自己的唇往里面渡水,便也不拒绝,微微张口,顺从地咽下茶水,热乎乎的汁液一口一口被哺进来,流进肚里,似乎多少好受了一些,等到喝过了茶,北堂尊越坐在床边,沉默地轻轻握着北堂戎渡潮热无力的手掌,却发现那似乎并不是普通的热,而更像是低烧的症状,北堂尊越微一沉吟,随后便拽过毯子盖住北堂戎渡的下半身,朝帐外道:“……传太医院令正过来。”
未几,一名年老的太医跟随内侍进到殿中,此时已是下半夜,那太医方一进到里面,就看见十余人或是端盆倒水,或是焚香递巾,皆安静侍立在其中,两个内监从左右两侧将纱帐挽向旁边,露出里面那张巨大的华床,一条毯子半垂在地面上,床头点着一盏宫灯,静静燃着,照着旁边只披了一件宽袍的高大男人,俊美的面孔上烛影昏昏,正是汉王北堂尊越,榻上则躺着面色委顿的少年,光着上身,腰下被毯子掩住,一眼便能看出里面必是什么也没有穿,静静躺卧在柔软的褥子间,冰玉般的雪白身子上或青或紫,其中又夹杂着暧昧的红色痕迹,在灯光下格外明显,而旁边北堂尊越衣袍松散,半露的结实胸膛上,赫然有几道抠抓出来的血痕。年老的太医眼见如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背瞬间就已被冷汗湿得透了,此情此景,他如何还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冷汗涔涔间,却听北堂尊越道:“……上前来!”太医闻言,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北堂尊越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对北堂戎渡柔声道:“戎渡,再喝些水……听话。”说着,含了一口刚煮好的安神汤,北堂戎渡只觉得唇上一暖,北堂尊越已轻轻压上他的嘴唇,把汤汁慢慢往里渡,这动作甚是亲昵,殿中诸人都看得一个个心下生寒胆战,却又不敢流露出半分,权且把自己当作泥塑木雕一般,太医伏身跪在榻前,头深深低着,不敢往床上看一眼,只以指尖搭上北堂戎渡的手腕,细细诊脉,过了一时,方颤声道:“……世子眼下烧热尚不算很重,臣开个方子,喝上两剂……便应无事了。”北堂尊越听了,不置可否,只道:“……世子另有伤处,你细细看来。”说着,就要揭开北堂戎渡腰上的毯子。
一只手却突然按住了北堂尊越的手背,只见北堂戎渡吃力地略略撑着
灯大师门下,是不是?”武修文喜道:“是啊,你认识咱们皇爷吗?你见过他没有?我可没见过。”武三通当年在大理国功极帝段智兴手下当御林军总管,後来段智兴出家,法名一灯,但武三通与两个孩子说起往事之时,仍是“咱们皇爷怎样怎样”,是以武修文也叫他“咱们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