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阳哪里还挺得住,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歆瑶。”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大手在她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流。
炙热的吻从她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尖一直蔓延,他吻上了她的唇,她攀上他的肩膀回吻他,她的唇甜甜的,她的皮肤软而滑,如丝绸,如牛奶。
“怀德,怀德。”蒋歆瑶的嘴里突然溢出这个名字。
‘轰——’的一声,顾奕阳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他双手紧紧握成拳,下一秒便毫不眷恋的离开她的身体,愤然而去。
——
蒋歆瑶一觉醒来觉得头疼得厉害,嗓子干哑难受,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迷迷糊糊有些印象,看到地上散落的睡衣,她越发肯定了,秀美的眉头也不自觉的蹙了起来。套上衣服下了床,迈着很是沉重的步子去敲顾奕阳的房门,可是敲了几下都没反应,大概是出去了。
福妈昨天去了老宅,也不在家。她难受的下了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头越发疼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才拿起手机给顾奕阳打了电话。可是电话刚拨过去,那头就切断了。蒋歆瑶心想那边大概在忙。等了好一会儿,她又拨了个过去,这次电话接通了。
“什么事?”顾奕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听上去还有一些不耐烦。
蒋歆瑶一手托着头,一边用虚弱的语气对那头说道,“我头疼得厉害,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去下医院?”
“我在开会,很忙,没空。”那头冷冷的说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蒋歆瑶轻轻放下被挂断的手机,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如果有力气,她真想嘲笑一下自己。他们的婚姻淡而无味,完全没有感情基础,难不成还指望他能疼惜自己。这辈子大概再也找不到任何人像那个人对她这么好了。
记得有一次,他们和一帮朋友去了野外旅行,结果她水土不服,发高烧,叶怀德连夜开着车带她去镇上的医院,可是车子在山路上开到一半就坏了,叶怀德背着她走了整整一夜,才找到一家诊所吊了点滴。依稀记得那天昏迷前,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丫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