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看个够。”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抱着她出了餐厅。
医院,白炽灯亮的刺眼。
言笑脚踝处包了厚厚一层纱布,她拖着手看关牧南,关牧南原本是拿着手机在看邮件,感觉到异样的目光,这才抬起头,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
“我脸上画了画?”
“你为什么对我好?”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关牧南听了大笑起来,反问:“你觉得这就是好?带你来医院看医生?”
言笑却不理会他的玩笑,兀自转过头去。
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半点好,所以才会在人家有那么一点点好的时候便觉得那就是好。
“你是第一个。”她说。
“什么?”关牧南没有听清,问了一遍。
她却再也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