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迟御直接不顾忌这些了,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讲清了所有的事,这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令无数人震惊。
当年的受害人家属,也有很多站出来的,表示他们只收到了几万块的赔偿金,政府甚至不允许他们打捞家人的尸体。
迟家这几年纸醉金迷惯了,发生这么大的事,完全慌了。第一反应是去堵住公众的嘴,可惜事情太大,热度不但没被压下去,反而越升越高。迟家又想出一招,联合许家把假证据放出来。
主谋和从犯,差别可就大了。
许家也没想到几年前的事,会突然被翻出来说,立即联系许含铮,却联系不上。
“这个畜生!”许老爷子气得摔了一桌子古董,“许含铮呢,马上给我把那个畜生找出来!这东西少了一张,一定是他偷的!这玩意儿还惦记着他那个男相好,把最重要那张偷了!”
许小夏在门外偷听到,收拾了东西连夜跑了。
文件不是许含铮偷的,是他给许含铮的,威胁许含铮也是他干的,这些都不能让许老爷子知道。
他进入飞机场,与许含铮擦肩而过,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谁。
小孩晃了晃许含铮的胳膊,指着许小夏的背影,说道,“爸爸,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人,好像戚沐爸爸的弟弟。”
“嗯?”许含铮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人了,他也没在意小孩的话,随手呼噜了一把小孩的头发,拉着小孩走,“长得像的人很多。”
小孩小声嘀咕,“可是刚才那个真的很像……”
先去商场给小孩买了各种生活用品,然后回到封安的房子里,给手机充上电,几百个未接来电惊到他了。
许含铮打开一看,基本都是同一个号码,还是他最熟悉的那个。
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许含铮深呼吸压下某种情绪后去做饭,不一会儿小孩儿举着手机跑到了厨房,“爸爸,电话。”
许含铮擦擦手接过,一看还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他放在一边等着音乐响完,然后又一遍,等到第五遍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住了,摁下了接听,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喂,戚沐?”
“许含铮你现在在哪儿?”戚沐语气着急的,就像高考早上找许含铮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