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沉声道:“家师刚刚辞世,还请诸位保持安静,莫要惊扰了家师在天之灵!”
“唐飞,按照辈分,你师傅都要叫我师叔,你如此和师祖说话?”
唐浮沉面色不悦地道。
“祖师爷早就离开了唐门,和唐门没有关系了。”
唐飞沉声道:“如果不是五年前,你们唐门的人过来将我师傅打成重伤,今日我师傅也不会早早离开人世。害死我师傅,现在又想来谋夺我山门,我不知道唐门和我盘云观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弄的我们家破人亡?”
一句话,质问下来,唐门的人都不敢正面直视唐飞的视线。
唐河文淡淡地道:“唐石云判出我唐门,可终究是我唐门一脉,也罢,死者为大,我就为你师傅上一炷香!”
言罢,唐河文当先拿起点燃的香,对着唐道长的遗像轻轻一弯腰,然后插在香炉上。后面的唐浮沉,唐福怀等人见师傅都如此了,他们做徒弟的,自然不能落后,当下也都一一相继过来上了一炷香。
如此,时间就过了半个多小时!
王恒潇一直坐在这里没动,静静地看着,他知道,此时着急的不是他,是唐门的人。唐道长的死,的确是唐门的人要负很大的责任,让他们给唐道长上柱香也是应该的。
唐河文看向王恒潇,淡淡地道:“五年一别,小兄弟却是已经成为一代宗师,不愧是李健生前辈的关门弟子,得到形意拳真传。让我们这些老不死的都很汗颜……”
“不过,我有些不明白的是,小兄弟为何与我唐门过不去?去我总馆摘了牌匾?这却是与我唐门结下死仇?”
唐河文盯着王恒潇。
王恒潇看着唐道长的遗像,也很平淡地道:“五年前,唐门唐武将唐道长打成重伤,如果不是我及时救治,五年前那时,这里就已经布置灵堂了。可是旧伤也让唐道长仅仅坚持了五年的时间……这,是你唐门做下的吧?”
唐河文正要说话,唐武已经是全身瘫痪,当年被王恒潇师傅一拳打的浑身骨骼尽碎,算是得了报应。
不过,王恒潇没让他说话,而是继续道:“前日,我刚刚到这里,唐道长卧床不起,而华泰公司又要将这道观拆除,毁了盘云观的根基。我托人与华泰公司交涉,将这块地皮高价买下来,及时以双倍的价格,也被拒绝!而后面,就是你唐门的影子……”
“这,也是你们做下的吧?”
“五年前,我师傅亲自出马,就在这灵堂,将你们唐门击退,让这处道观安宁了五年。此时,你们再次来袭,却是不给我师傅的颜面,我作为徒弟,必须维护我师傅的颜面,唐门,就是我现在的敌人!”
“唐河文,今日我说清楚,当着唐道长的在天之灵,这处盘云观,我是必须保下来,你唐门不管是来软的,还是来阴的,还是来硬的,我都接着,这牌匾,不过是给你们小小的教训,如果你们一味的坚持,那我就把你们的武馆都打的关门。”
唐门一众人听的都是皱眉。
这是明目张胆的对他们唐门宣战。
唐河文一挥手,阻止了几个想说话的人,看着王恒潇,沉声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王恒潇,我知道,论辈分,你是我的师叔辈。按理说,我应该让着你来。不过,我身为一家之主,却是以家族利益为先。这处盘云观,本是一处商业开发,和我们其他的目的无关,即使我们不动,还有其他的大把的地产公司抢着来开发。”
“与你师傅李健生前辈的颜面无关,对李健生前辈,我们一直都是很尊敬的。”
“这块地皮,可以卖给你们,只要把牌匾还给我们,这块地不要也就算了。”
唐河文语气逐渐的有些消极,似乎是放弃了很大的一笔资产。
王恒潇皱眉道:“如果这样的话,就最好不过!”
这次,唐门的人却是有些好相处了?这么简单的答应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