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这么弱吗!?”他简直要吐血了。
“不是我弱,是阿肆你太强了吧?”溪流也有点想吐血:他、他只是习惯性谦虚,他、他他他他多少也是练过一点点的!他还想实战的时候给宫肆一个惊喜呢!
“你简直弱到吓到我了。”然而宫肆感受到的显然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不、不对,阿肆你绝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肯定不能一拳打倒我的。”溪流还在辩解。
“我是从小学开始练习自由搏击没有错,高一的时候还拿过附近几个镇联合比赛的总冠军。”
“不过,只是小比赛而已,还好吧。”
溪流:……
“阿肆你太谦虚了。”比我还谦虚,摸了摸嘴边的血,溪流再次摆好姿势。
“还要再来吗?我觉得我搞不好应该让你去和其他人打,和我打你更容易受伤的感觉。”宫肆迟疑。
招招手,溪流示意自己没事:“我只是睡太久、身体不太好而已,你把我的能量吸走很多了,我以后的身体会好很多。”
“再来。”他对宫肆坚定道。
两个人便又打在了一起。
从一开始一拳就被打趴下,到后来两拳、三拳才被揍趴,溪流在宫肆拳下撑得时间越来越久了,宫肆是自小学习,溪流也是从小有名师教导(虽然昏睡的时间有点多),他们俩打起来架势十足,一拳一脚明显可以看出“招式”的存在,和周围的野路子一看就截然不同,加上他们原本就是外面的人,周围注意他们的人本来就多,不过,大伙儿一开始注意他们是警惕、或者还有看乐子的成分在,随着溪流在宫肆拳下撑得时间越来越久,两人的招式越来越多展示在众人面前,渐渐地、好些人从周围聚到他们附近来了。
毕竟,在这种地方,科班出身的人反而少,好的招式自然人人想要借鉴学习。
总之,看他们比赛的人越来越多了,甚至还有人找他们预约挑战了。
“嘿!那边那位小哥儿!你很厉害啊!一会儿别打他了,和我打一场好不好?”约宫肆的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