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伐不关心这个,“情缘树找到了?”
“是,您要过去吗?”
“我就算要过去,”起身,避开满地乱下的蛋,苍伐进门去看白言梨,“也得等他醒了。”
“还请您千万不要冲动啊。”司尾早看穿了,自己跟着的这位还是孩子脾气,“破坏情缘树的后果不比杀死契侣轻。”
“你话是不是越来越多了!”苍伐不爽,在家中便被管着,怎么出来收个下仆耳中还不得清净。
他的注意力被分散,因而抬头和床上人对视上后还愣了片刻。
“夫君……”白言梨面上的伤口还未愈合,笑起来异常别扭。
苍伐蹙眉,听不出什么激动,“你醒了?”
人是醒了却动不了,白言梨没能点成功头,只好沙哑着嗓子回答,“是。”
“真了不起。”不太诚心的夸了句,苍伐拖着椅子到床头坐下。
白言梨努力歪头,斜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请求道:“夫君,我渴了。”
“你使唤起我来真是驾轻就熟。”苍伐不悦,但还是抬了下手,桌上放着的水杯凌空飞过来,他不太温柔的将杯沿凑到白言梨唇畔。
人稍稍喝了点,咳嗽了半天。
苍伐就那么盯着也不说话,等人平静气息,还是白言梨先开了口,“夫君,你有……有没有受伤?”
“受伤?”苍伐动了动手指,黑色扇子又出现在他手上。
“那群妖怪……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