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资格跟你们谈条件吗?”
嚣侧了下头, 瞥了眼浑后, 对白言梨露出点笑容, “很识相。”
“你们想知道什么?”白言梨果真干脆, 对方还没问呢,他就准备说了。
“不急,在那之前,”嚣高大的身子动了动,手指叩了叩桌面,“我不喜欢你说话的高度。”
“什……么?”双膝似被用力踹了下,白言梨本站的端正,可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他扑倒在地。
他挣扎了下,想从地上爬起,然而几次试图站起来,背部都似压着重担。
眼看他像鱼般双手在地板上挥舞着半天只能往前蠕动,浑开心了,脚尖在他眼前点了点地面,笑道:“对了,这高度才对嘛。”
“你们……”白言梨努力抬起些头,额头青筋暴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概是东府的那位宠坏你了,”弯下身,嚣用筷子挑起白言梨的下巴,阴鸷道:“家畜应该怎么对我们说话,应该处于什么视线高度,你是不是忘记太久了。”
“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所以呢?”嚣收手坐回了,“规矩就不必学了吗?你说的对,人是没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的,你难道以为自己能咬死了不说?”
“你们……”白言梨不想放弃,就算因为抗拒全身经脉疼痛,他依旧试图站起来。
“对了,”嚣喝了口茶水后猛的将茶盏砸到白言梨手背上,水是温的不烫,可这么用力砸下白言梨依旧疼的叫了声,“我不喜欢你的眼神。”
“你们!”实在爬不起来,白言梨只能倔强抬着头。
嚣未见任何动作,可地上趴着的人忽然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因为刺痛,这次再也忍不住,白言梨在地上翻滚着,没一会就有血泪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浑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喝茶,边听着惨叫边悠哉的伸出左手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直等到白言梨放下手,睁着一双明显黯淡的眼眸不动了,他才出声道:“行了,话还没有问呢。”
嚣“呵”了声,撤去施加的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