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伐正眯眼惬意喝酒,打着哈欠, 只瞥了一眼,“不热吗?”
“一会冷一会热的……”白言梨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拿桌上酒壶, 苍伐看似没动,然而酒壶凭空飞了起来。
“你让我喝一口, ”白言梨站起来伸手依旧勾不着, 有些绝望的蹲下, “半口也行。”
“桃饱饱说什么了?”苍伐挖了下耳朵, 接过酒壶张嘴两大口,看的一旁的白言梨吞咽起唾沫。
“说了让我多喝水,”白言梨是很冷静成熟的人,只有生病的时候例外,他蹲坐着抱怨道:“明明可以用妖力让我好的快一点,偏偏要让我吃人类的药。”
“你不能太依赖妖力了,”苍伐再打个哈欠,慵懒扭动腰肢,“这样以后更容易生病。”
“生病了就再用妖力治好么。”白言梨不以为然。
苍伐再喝口酒没有搭理。
白言梨坐了会,不安分,伸手拉他胳膊。
苍伐侧头看他,问的警惕万分,“干嘛?”
“我不喝酒。”看他将酒壶藏起来,白言梨冷哼声,“你是不是要补偿我啊?”
“补偿?”苍伐一字一顿,颇为认真道:“我为什么要补偿你?”
“我这次生病,”白言梨拉长语调指责道:“你心里没数吗?”
“你在雪山冻着那也是你自找的,”苍伐绝不在这个话题上妥协,“没你的死不认错我也不能把你带那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白言梨瞪大眼睛,故意夸张面部表情,“夫君,我对你很失望,你以前话没这么多,也不好和我顶嘴。”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苍伐看湖面上游动的鸭子,突然道:“你是连我唯一的清净地都不放过啊,你在这里养什么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