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要,就算是树……”若是死的还好,精怪那就是活的,它们的口水想想就够恶心的。
“你以为桃饱饱以前给你吃的那些药是什么?”
“……”白言梨有了很不妙的想法,“不是你们妖族的药吗。”
苍伐露出微妙笑容,“树妖它们啊,妖力的治愈很强,不过那些药嘛,其实大多是它们身上的分泌物。”
“呕!”白言梨这会是真的想吐了,趴在苍伐身上,他绝望道:“什么分泌物?”
“谁知道呢,可能是口水,也可能是随便哪个部位扣出来的什么东西。”
“……”
“不然你下次问问?”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白言梨觉着自己以后对桃饱饱拿出的任何东西都会产生阴影。
“你也没问我。”
“不说这个,”青着脸,白言梨吐出口气后侧脸压在苍伐胸膛上,“我还听说甸服有在空中的湖泊,我们在下面看,能够看到鱼儿在头顶游。”
“啊是。”苍伐有些敷衍,说话的时候干脆闭上眼睛。
白言梨用下巴顶着他,眼巴巴望着他鼻孔和嘴唇,“你去过吗?”
“去过。”
“那还说侯服有特别特别好吃的水果,有我们人脑袋大,切开后一口是甜的一口是咸的,”白言梨很是向往,“不同的人能吃出不同的味道来,真的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