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没好气,是个人就不会有好脸色,毕竟昨晚一整夜这妖跟疯了般没个轻重。
一步一停,他咬着牙自己爬进木桶里。
苍伐想上前,迎面人将脱下的衣服劈头盖脸砸来并低吼道:“滚出去!”
滚就滚……苍伐没生气,耸了耸肩后开门出去。
他本以为要在外头蹲会,没想到司尾小步跑着将一张椅子搬了过来。
苍伐坐上去后翘起二郎腿,专注盯着门。
朱厌弯腰道:“接下来您如何打算的?”
“回冥河。”再不回怕是兄长马上要派妖来抓了。
“夫主还好吗?”司尾关心了句。
苍伐唏嘘,“脾气大的很。”
以前的白言梨多少温顺,别管自己干什么,人都笑着服从,自己哪怕咳嗽一声,人也会紧张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白言倒好,高冷不说还难搞。
“他早晚会想起来的。”司尾安慰了句。
苍伐从没觉着这会是个问题,他闭眼假寐,没一会房门被打开,洗干净的白言走了出来。
只从步伐看,除了僵硬点倒也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我抱你?”苍伐体贴伸手。
白言从他面前过,直接给无视了,人去楼下找了张桌子,坐下后让小二送上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