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就是魔教,为非作歹、残害无辜就是他们的本性,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庄主怎么能相信这种人呢?”
“还有脸坐在那里,一副不关己事的模样泰然处之,心肠真是歹毒,吃的不是粥分明是人的血。”
柳林林实在听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猛的从桌前站起来,“你们……!”
秦时平静地吃完了最后的早饭,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柳林林下意识地住了口。
秦时起身,抬眼,轻描淡写极了,眼底深处看不出丝毫的杀气,但桌上的气氛立刻陷入了说不出来的僵硬,众人皆不敢吱声。
直到离开了,也没有一个人敢动作,柳林林鄙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也跟着离开了,路上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火气。
“那些人为什么一直觉得是你杀了庄主?不觉得这个猜测根本就是破绽百出吗?乱嚼舌根难道脑子都长在舌头上了么?”
他整个人烦躁又纳闷得不行。
“他们也不想想庄主本身武功就极高,怎么可能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的被一剑穿心而死?”
“因为注意到不对劲,所以追到你房间来,可为什么直到今天还没有人说起自己见到过昨晚庄主追人?”
“当时庄主离开宴会是打算回去换衣服,距离你的客房可是有半个山庄那么远,大白天的路上频繁有侍女经过,暗影更是四散分布,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
“是你杀了庄主,这个猜测根本是蠢到连三岁小孩都会鄙视。”
秦时说:“因为在他们看来,我的修为远甚于庄主,在所有的推测里只有这个是最让人勉强觉得合理的。”
“否则怎么解释,凶手毫无痕迹地避开了暗影的视线成功地杀了毫无防备的庄主?又是怎么做到在不过一炷香的短时间内把庄主搬到我的房间里来,还清理了路上留下来的血迹?”
“这……也许是因为凶手修为高深到可以隔空瞬移?”
秦时说:“如果他真练就了这些,已经和他交过了手的你现在不该在这,而是应该在阴曹地府里,准备着喝孟婆汤下一世投胎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