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太刺激了,不少年纪大了的已经掏出瓷药瓶来倒出降低血压升高的安神丸吞下去,否则真会一不留神心肌梗塞。
两天前还是其他人步步紧逼得围着秦时,今天就风水轮流转,杨罗反而成了那个被堵死在墙角动弹不得的人。
“对于这些东西和那死去的奴仆,你作何解释?”
扬罗没有慌神,从某种意义上心理素质真是好得让人敬佩。
“这些不是我做的。”
虽然斩钉截铁的否认了,但众人还是免不了的不相信,废话,这谁能相信,一句不是我做的话就能解释清楚还要捕快干什么,窃窃私语不断响起。
“指使奴仆暗杀秦时……怎么会呢,看他否认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啊。”
“我看,就是他!”
大堂内的窃窃私语越发大声,怀疑、不安这些情绪仿佛从山顶推下的雪球,仅仅几分钟便越滚越大。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有人冷笑了一声,声音极其突出,导致所有人都下意识转过头去看却第一次见到了顾许容。
他眼神轻佻,姿态傲慢地走进大堂宛如一只开屏的绿孔雀,最终停在扬罗面前,嘴里的是说不尽吐不完的暗讽。
“你说这事不是你做的,那么有证据证明么?恐怕根本就没有吧,既有你的令牌又有你亲笔写的密令,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好说。”
扬罗说:“令牌是我的没有错,但在三天前就已经不见了,又正巧出事恐传出去会使得人心惶惶,所以没有向外界透露,而那密令,我从未写过。”
顾许容说:“你的意思是有人偷了令牌、模仿笔迹伪造了密令?哼,荒谬至极!”
扬罗冷淡地说:“事实就是如此。”
顾许容转过身,眉目懒懒,哼哼道:“好啊,那就来听听在场各位的意见,这个解释觉得如何?”
“这……”众人为难了,不是成心逼他们站队吗?不管站哪边都不好做人啊!只能沉默着吐也吐不出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