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入会要交一大笔钱,每月还要定期上交会员钱,但这些小钱他都无所谓,有会员资格后就立即买马,但不是买单个人而是多个人。
是个人都知道一匹活力和起跑位置还有身上骑着的骑师都贼棒的马匹,比一匹各方面都差劲到倒胃口的劣质马的获胜率高出不止一倍,在街头像山羊一样舔泥坑里的水的傻子都不会说错,可把手里的钱下注在优质马身上的马迷难道就能因此发笔大财吗?
叫人心里不爽快的地方就在这里,若是谁都能瞧出来最后的获胜者,那么铁定都会蜂拥而至下注在获胜者身上,赛马日里一个人买了劣质马的马票,另外一百个人买了优质马的马票,这一百个人赢了那么得到的奖金会有多少就不必要明说了。
而且赌马场还要额外索取奖金里的钱,作为维持这种活动的资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堂堂正正的百分之十二,也就是说你赢的奖金越少,它索取完了后也不剩下多少了。
秦时可以凭借他出色的经验猜到每个赛马日的头马和二马,但即便他每次都能获得一笔奖金,抽掉那百分之十二的费用后也依然是赚不到多少的,大部分人就在这个怪圈里越陷越深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若是没有那百分之十二的抽取费用,很多人其实是可以在这里面赢一把钱回来的,但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这就是赌马场的狡猾之处。
所以秦时不喜欢当一个赌徒,他把所有的钱全部砸在马匹和骑师身上,但为什么不是单个人而是多个人?而且挑选的还都是一些没有名气的身价一般的?若是普通人,他们的想法一般十分简单,铁定会投资那些优质马和天资聪颖的骑师,期待他们每次在赛马日带给他这个马主人很多很多的钱,但在秦时的眼里这完全就是脑子有问题。
每逢赛马日,他就在那里干看着什么也不做,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才会出手下注并且是倾尽所有的狠狠下注,让人觉得好似个不要命的疯子,可结果往往叫人大吃一惊。
他玩的次数不多却是赚得每次金钵满盆,秘诀在于有操作地创造出所有人预料不到的一匹冷门黑马,在观察连着几天的下注规律后,从投资了的几个不算太好的马匹和骑师里找出一个来指点一下技巧。
于是在赛马日的那天,他手底下的便超过了热门下注的其他优质马获得了胜利,既不破坏游戏规则又钻了空子,所谓的秘诀就是这么简单。
其实像他这样操作的大有人在,但从未有过像他这般做的如鱼得水的,期间离开了一段短短时间去了北宫王府,但回来后还是照旧熟络。
没过多久,赌马场的老板胡子骞就注意到了他,胡子骞作为马场的主人对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聪明人很感兴趣,刻意去找机会亲近他,他们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好朋友’,看见秦时随口打发走了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要求拜师学艺的钱广瀚,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哈哈地请他去吃饭喝酒。
胡子骞请他去吃饭的地方很不错,上菜都是清一色的昂贵,酒没有二十年以上的年份压根就不拿到桌面上来,又是没有多余闲人的单独包厢,气氛搞得很好。
吃喝了一会,胡子骞的两边脸颊被酒气熏成了油桃红,他喝的太多了,胖乎乎的身子瘫在椅子上,嘴里吐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地方口音在平时一直被隐藏得很好,一点也听不出他其实是个外乡人,可这下子全部都被暴露了出来。
“兄弟,你有没有去过地下赌拳?”
秦时说:“我没有去过,倒是听说过。”
“那你算是好运气了,他们就是一群活在地沟下面见不得光的老鼠,待在一起久了浑身都会溃烂生出瘤子来,嗝,谁知道怎么想的。”他嫌弃地做出呕吐的表情,“他们找上了我,要我做他们之中的东家。”
“股份多少?”秦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