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越溪请来的人,刚刚为何不戳穿我?”秦嶂盯着她问道。
诸葛景宛手中一顿,浅浅一笑,温柔和煦,暖如春风。
“这位熙王殿下可非常人,昨日他将我走失的小|妹送了回来,我这才答应来帮你治病,旁的事情我是不管的,到时候只需要把你的‘病’治好,也就算是还了他的人情。”
昨天?小|妹?
秦嶂诧异地看了诸葛景宛一眼,突然脑海中划过了一道灵光,想起了那只被楚越溪欺负的兔子,又想起了刚刚跟着楚越溪去吃白糖糕的女孩。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这兔子是诸葛景宛养的啊,难怪楚越溪能请的动她,感情是把人家兔子给逮了。
“抱歉,之前是我们唐突了。”秦嶂无奈地摇了摇头。
诸葛景宛听到这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有些惊讶:“你知道我妹妹是谁?”
秦嶂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而诸葛景宛心里却瞬间了然。
“看来你也早就知道熙王殿下的身份了?”
秦嶂叹了口气,一想起那日起床看见楚越溪给自己尾巴梳毛的样子都觉得记忆犹新,那场景还真是想忘都忘不掉,说不出的诡异和惊悚。
任是谁大婚之后第二天一早就看见自己娶的妻子坐在床头掏出一条尾巴梳毛都会吓得魂飞魄散吧!
就在这时,楚越溪和涂歆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人一回来就看见原本开着的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楚越溪心里一跳,快走几步刚要进屋,又被旁边的兔子给拽住。
“诶,你进去干什么?我姐姐看病的时候需要安静,所以才把咱俩撵出来。”
楚越溪皱着眉看着旁边嘴里还叼着白糖糕的女孩,一脸嫌弃。
“看样子你被撵过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