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嶂目光阴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给她倒了一杯茶,袖子微微一抖,便有药粉神不知鬼不觉地融入了茶水当中,而这一幕落在宋氏眼里,将她吓得魂不附体,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好手段,不动声色中便能下毒,哪怕是就在旁边看着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吧?”
秦嶂冷笑一声,将那杯茶递给了宋氏。
“二娘喝点水润润嗓子?”
宋氏尖叫了一声:“那符咒还在我手里,你难道不想要了?”
秦嶂走过去,伸手卸掉了她的下巴,直接将那杯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进去,宋氏惊恐万分,拼命地挣扎着,然而还是无济于事,最终嘶哑地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不想找了,杀了你最省事。”
秦嶂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杯子扔到了一旁,走到门外对着守在那里的廖凡说道:“半个时辰内若我没回来,就把秦府清理掉,一个不留。”
廖凡目光一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秦嶂独自一人又风风火火地冲到了诸葛景宛那里,当他进到外屋的时候,就看见诸葛景宛正在给楚越溪行针,而涂歆晨则坐在一旁低着头捣药,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上楚越溪一眼。
“怎么样?”
秦嶂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担心,这么多年过去,他最擅长的就是隐忍和伪装,而此时却没有丝毫办法能够掩盖自己心中的情绪。
诸葛景宛收了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
“好多了,已经开始退烧了,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这个得慢慢养。”
“能不虚弱么,把一半的内丹都给分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跟谁结下了这般深仇大恨,都说这黄鼠狼最记仇,看来还真不假,他怎么不把另一半也给分了?到那时连妖也不用做了,重新去当黄鼠狼,天天偷鸡去。”
涂歆晨噘着嘴嘟嘟囔囔,被诸葛景宛伸手在嘴上拧了一下,又悻悻地低下头乖乖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