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骂你你听着就是,看我做什么?我都听他的。”

这下廖凡彻底绝望了,只能任由楚越溪把火气都撒在了自己身上,最终被骂个狗血临头,灰溜溜地跑到了外面。

他想了想,心里头也委屈了,干脆又往侧院派了几个兄弟轮番盯着纪绯音,倒也不说软禁,只不过纪绯音走到哪那几人跟到哪,寸步不离,美其名曰是保护。

他这样做比监禁还要恶心人,气的纪绯音绞坏了两条帕子,后面好几天都再没出门。

另一边,楚越溪本来就有点虚弱,骂了那么长时间之后也有些累了,在缓了口气之后,他又将目光转移到了秦嶂身上,眼中似有委屈。

“你不是说以后不再见她了么?”

秦嶂见他火气都发的差不多了,这才慢腾腾地站起身来,笑的很是无辜:“她是自己跑过来的,我可没见她,再说从头到尾我都闭着眼睛呢。”

楚越溪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堵着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秦嶂瞄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就朝着后面走去。

“走吧,你不是饿了么,先去吃点东西。”

楚越溪被他一路拉着,默默地回握住了秦嶂的手,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提之前的事情,就仿佛那场邪火从未出现过一样,只不过到底如何也只有这两人自己心里才清楚。

过了一会儿之后,楚越溪坐在桌子前默默地往嘴里扒拉着八宝葫芦鸡,却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之前因为担心秦嶂会介意自己是妖的身份,所以他一直都没和秦嶂圆房,让秦嶂等了许久,如今两个人之间已经把这事给挑明了,也是时候把这事给办了。

刚刚两个人都有些失控,他差点以为就要做到最后,没想到秦嶂又把自己给推开……

楚越溪嘎嘣嘎嘣地咬着筷子,偷偷地看了看坐在旁边看书的秦嶂,温润如玉,一派君子之风,怎么看都是那种克制禁欲之人。

他这要怎么下手啊?难不成是因为憋的太久,秦嶂已经不想要了?

秦嶂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偷偷朝着自己这边看,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楚越溪胃口极好地又往碗里添了些东西,大半张脸都埋在了碗里。

他想起这人一颗内丹如今已经七零八落,不由得有些心疼,给他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