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溪心里一跳,也不挣扎了,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眼中有些担心。
“怪我,早知道当初就不折磨太子了,要是直接索了他的命,此时又哪来的这些麻烦。”
秦嶂眼中柔和了许多,直接把他抱进了屋压在了床上亲了亲脸。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在之前的计划里,我们早晚也是要和太子有一场最终的对决,若没你之前帮忙牵制他,宫里的事情也不会进展的那么顺利,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另一件事。”
楚越溪茫然地抬起头问道:“什么事?”
秦嶂扯去了身上的外袍,又拽掉了身后的帘幔,手指轻轻地勾了勾楚越溪身上黑色绣金线的腰带,笑的温和。
“臣更在意之前殿下说的那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敢问殿下,您是看上哪家的新人了?不若跟臣先说说?”
楚越溪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尚未关紧的房门,勉强笑了一下,悄悄往一旁蹭了蹭。
“我……我逗你玩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秦嶂还是温吞吞地笑,可不知为何,楚越溪后背上竖起了一溜的寒毛。
“那殿下还说要将臣撵出去?”
楚越溪嘴里微微泛苦,低着头老老实实认错,率先搂住了秦嶂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侧脸。
“没,没,没,那不也是玩笑话么。”
秦嶂笑而不语,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过多久,楚越溪就有些受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一把抱住了他,却听他低声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让人直接进去?我想听真话。”
楚越溪身体一顿,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秦嶂轻轻叹了口气,心疼地把人抱住,轻轻地摸了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