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能救活我们了!”
“天啊,神明保佑,您一定是神明派来的天使,我还以为我肯定要被那只魔兽啃掉脑袋了呢……”
“是啊,大人,你能给我们一点水吗?”
于是巫师拿了一些清水赠给这三位病患。
三个流浪汉喝过水之后,似乎已经确认自己落入了安全的处境,他们迅速地寻找可以拉进距离的方法,从爱好、信仰、一直试探到感情问题上,可惜谢立丹一直兴致缺缺,于是,这些脑子里的东西还没有一盆污水多的流浪汉,想到了极为低俗卑劣、而他们却习以为常的交谈方式。
他们谈起了嫖/娼。
谢立丹眼皮一跳,他突然想起,无论在繁华的首都、还是在偏僻的边境城邦,或多或少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人,不知道您的教派需不需要禁欲,但如果不需要的话,城邦里有一家酒馆,里面的女人非常带劲……”男人露出了仿佛确定谢立丹一定能懂的猥琐笑容。
“对对对,如果大人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介绍一些更有趣的乐子。”
白发巫师终于抬起头,他盯着眼前的流浪汉,目光从他们褴褛的衣衫上滑过,他语气无波地问:“什么?”
这样的询问带给了男人们误导性的讯息,流浪汉们认为这个表面上冠冕堂皇、一尘不染的人,同样也屈服于卑劣的欲望,他们积极地推荐:“在我们的镇子上,有一个木匠的女儿,叫蕾,她非常顺从——”
“不是那种虚伪的顺从,”另一人挤眉弄眼地道,“她是一个哑巴。”
“她的胆子非常小,只要拿着刀威胁她,就算是两个人、三个人,她也会顺从,她那个可怜的老爹把女儿当成宝贝,却不知道蕾在私底下做这种勾当……”
“胁迫的也是勾当。”其中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我们没有钱。”男人理直气壮地道,“没有她这种小可怜,我们恐怕要失去很多乐子。”
“其实镇子上带着一个小女儿的寡妇,她的门槛都要被男人们踏破了。”这语气充满极度恶劣的揣测,“不然她光靠织补衣服,怎么能过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