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羽背脊靠着墙,借助墙壁舒缓腰部负担,“今时不同往日,顶流成为十八线还不是一夜之间?”
他努力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但冉枫知道苏沁羽对他有愧疚,一个人为另一个人自杀,即便那个人没做错什么,良心上也一定不好过。
“苏老师很优秀,这两年我也很努力,努力追上你的步伐。”
苏沁羽以过来人的口吻道:“年轻人是该努力。”
“但很遗憾,”冉枫看着自己的手腕,“我腕上的经络受过伤,不能打架子鼓了。”
他的样子好似在说,他不能打架子鼓,苏沁羽多少有些责任。
而事实上,苏沁羽觉得自己确实有责任,当年他才十八岁,心智尚未完全成熟,自己拒绝得那样严厉……
“现在呢?跳舞会影响吗?”
“有一点,”听见苏沁羽关心他,冉枫笑道,“但只要想起能和苏老师一样优秀,所有困难都克服下来了。”
“你已经很优秀了,不用跟谁一样或者不一样。”苏沁羽挺起身子要走,他的胳膊被那只割过腕的手紧紧抓住。
苏沁羽怔了怔,没有立即挣脱钳制,冉枫见他没有反抗,说:“我当时太傻了,但现在我成熟了,我依旧喜欢苏老师。”
苏沁羽:“……”
“这么多年了,心意从未变过……”
冉枫越是卖力表白,他胃里的那股恶心就越甚。
景丞昀就停在那个拐角处,他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抬步上前。
视线落在拉拉扯扯的俩人身上,又移至俩人接触的地方。
“景总。”冉枫收回手,神情变得恭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