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继续朝着檀越阁走去,元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摸了摸身上的钱袋,还好还好,没有被摸了去。钱夫人身上没有钱袋,都是由元宝随身带着。
“小姐,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啊?”
“没有吧,我身上也没装现银...”
“呀,小姐你腰挂的佩玉不见了!”
钱夫人低头一看,果然只看到一截松散的系绳,垂挂的佩玉不翼而飞,原来是看准了她的腰佩松了,带着目的撞过来的。
“啐!那个臭乞丐就知道不怀好意,原来就是奔着偷东西,小姐我们回头找他去吗?”
余尧也不知道这样的剧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其实刚刚若不是小乞丐跑的太快,她是想让元宝施舍些银钱的,本着撞上便是缘分去当那个小乞丐的‘贵人’,可能是元宝太过凶悍,把人吓跑了吧。
“也不值几个钱,别耽误功夫了,走吧。”
本就是一个装饰品,用的不是上好的玉石,只是造型和颜色更搭装扮,才佩戴出门的,材质是钱夫人珠宝配饰中最次等的品色。钱夫人宝箱里随便挑一个好的玉件也要百八十两,若是被摸走了那还是要心疼的。
也是刚刚巧今天便佩戴了一个最不值钱的出门,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能卖出几两银子也算值钱了。
刚刚发生的一幕尽数落在某人的眼中,墨征出来办案,本不想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还是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属下会意跟了上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墨征收回视线,一个多月前便对这名妇人印象深刻,此时再见,还真是让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当时钱夫人双颊红肿发丝凌乱,素衣净面端坐堂前,与此时濯濯风姿判若两人。但是他那双审人无数敏锐的眼睛,只要他见过一次的人,短时间内不管是伪装还是变化,他都能察觉并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