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标会是什么。
如果做不好或者完成不了,会不会到能拿来威胁楚鹤的程度?
苏安舔舔唇,突然觉得心情妙极了。
怪物也有必须要做的事,那就证明还有其他的东西能够克制楚鹤。
不愧是他,细心极了。
*
沈长修和何夕燃双方彼此折中,选了一个最有利的方式。将程苏青送到医院中休养,谁家也不去。
苏安觉得这个方法已经很好,至少程苏青出了沈家。
画展结束后,苏安跟着何夕燃去了他的工作室。工作室的员工全围在会议桌旁,就等着何夕燃开会。
苏安正要去一旁等着,何夕燃坐上主位后却拍拍腿对他说:“过来。”
会议室里二十几号人齐齐看向苏安。
苏安:“……”
又来了,这男人又骚了。
他转身要出去,何夕燃皱眉,大步过去抓住了他,半抱半搂地回去,旁若无人地强制苏安坐在他大腿上。
抓住苏安挥个不停的双臂,何夕燃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再用蛮力轻松把人按在了怀里,这才淡淡道:“开会。”
一屋子的人被吓得瞠目结舌,干巴巴地汇报着工作。有人偷偷瞄着苏安,视线有如实质,滚烫烫的全是好奇八卦。
程苏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只觉得这些目光跟刀子似地刮得他体无完肤,大庭广众之下,何夕燃还在摸着他的大腿,苏安颤着嗓子:“何夕燃,别这样。”
大了他十九岁的老男人恍若未闻,只是大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埋在了颈窝中,侧头在他黑发上亲了一口。
员工们赶紧低下头。坐得近的人最后一眼看得分明,被老板强抱在怀里的男孩脊背都在害怕发颤,手脚不断挣扎又被镇压。
老板面无起伏的模样看得他们心里都发凉。
老板虽然长得帅,但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禽兽。人家男孩子这是被强迫了吗?
咳,要、要报警吗?
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不该当做没看见。
何夕燃这儿随便摸一会,那儿随便摸一会,苏安被他摸得浑身发酥。背后就是何夕燃工作室的员工,众目睽睽之下,刺激感突生,苏安被刺激得呜呜哭了起来。
何夕燃突然感到肩侧的黑色衬衫湿了,他放下钢笔捏过程苏安的脸一看,黑长睫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块,何夕燃视线移到自己肩上,那里已经被泪水泅湿,形成一块深黑。
这次真的哭了。
看样子被欺负得狠了,何夕燃的目光在苏安脸上打转,他现在应该停下来,但却不是很想停。
甚至某种想法变得更加过分
拇指擦过眼睛,苏安抽泣着躲开,何夕燃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哭了。”
苏安抽抽泣泣,脸颊被何夕燃肩膀给压红了一块印子。
“你答应过我的,”哽咽,“你说过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白皙纤细的手试着推开成年男人,但就像刚出生的羔羊崽子对雄狮亮出爪子,除了让自己知道自己的弱小外,半点也撼动不得对方。
何夕燃平整的衬衫因为程苏安的推拒出现一层层的褶皱,他不在意,轻轻拿着纸巾擦着苏安的脸,“答应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