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何夕燃,他睡过的极品男人。
嘻嘻嘻,再记一帐在小本本上。
苏安嗓子本身就哑,哭了两个小时下来几乎要缺水到说不出话。何夕燃包好了伤口,叹了口气,起身给他喂水。
苏安着急地喝了好几口,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上厕所。”
嗓音难听,他抿紧嘴低着头,白净额头抵着枕头难受。
何夕燃解开了他的手,抱起苏安往浴室走去。苏安的的手臂松松搭在他的肩上,吸了吸鼻子问道:“叔叔,沈长修为什么那么怕你呀。”
到了这会也不忘记问问题,何夕燃嘴角笑起,又很快隐去,轻描淡写,“因为他杀害了我的妹妹。”
呵呵。
但苏安乖乖地没有说话。他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收集到了所有的证据,搞明白了所有的故事。但唯独,苏安还搞不懂何夕燃。
连沈长修都已经确定是楚鹤了,那被沈长修忌惮的何夕燃又是谁呢?
苏安被抱去厕所解决完了生理问题,何夕燃放他在浴缸旁坐着,自己优雅地去洗手台洗手。
苏安的目光移到他的手上,骨节根根分明,每一根指节都像雕刻家呕心沥血后的作品。何夕燃的这双手真的好看极了,只看手,就能想象出主人是多么一位冷静理智的人。
……辱冷静理智了。
何夕燃将他抱回了床上,苏安一直都很乖地圈着他的脖颈,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被绑上手了,谁知道何夕燃扯下了他的手,竟然又去够床架上的绸带。
苏安声都颤了,“叔叔,你还想绑着我?”
何夕燃语气平静,“不绑你会跑。”
“……”苏安总算知道沈长修嘴里三十七年不发病,一发病就会更可怕是什么意思了,他憋红了眼圈,死死环着何夕燃的脖子,“我不要,我要抱着你。”
何夕燃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握住苏安的小臂,似乎还想要扯下来。苏安急了,他仰头亲了上去,伸出舌头四处乱窜,含含糊糊道:“叔叔,你亲亲我。”
他努力留住人,何夕燃却半晌没什么动静。在苏安心都凉了的时候,一只手从脑后掌住了苏安的后脑勺,何夕燃猛得掌控了主动权,把苏安亲得窒息袭来。
最后又是一觉春宵。
再醒来时,苏安双眼无神地眨了眨。他想起身,却陡然发现双手还是被绑着了床上,活动范围只有这一张床。
何夕燃还是把他绑住了,苏安脸色微微扭曲,差点被气笑了。
白被狗男人上了。
一连好几天,苏安除了生理问题外,何夕燃一直把他圈在了床上。别墅里安静,没有佣人,苏安每天见到的人都是何夕燃,听到的只有何夕燃一个人的声音。
何夕燃不给苏安电视、手机等一切和得知外界消息的东西。只有纸质书可以解闷,苏安最后磨了他许久,才终于可以在整个别墅内行走。
走出卧室的那一天,苏安都要觉得不会走路了,他双腿发软,踏在地上犹如踏在云端。客厅里宽阔明亮,窗明几净,苏安一时都有些看呆了,他转过身对何夕燃笑了起来,“叔叔,我好开心。”
何夕燃细细地打量他,神色是如他嘴里所说的开心,没有一丝怨恨何夕燃或者想要逃跑的蠢蠢欲动。
“嗯,”何夕燃嘴角轻松勾起,“去吃饭。”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苏安高兴地吃着饭,嘴角笑容灿烂,时不时给何夕燃夹一筷子菜,再附上含情带怯的眼神。
苏安的眼神已经在这几天对着镜子练了许多遍,他敢保证自己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喜欢上了何夕燃一样。会因为他的亲吻而羞涩,会因为和他在一起而快乐。
“叔叔,”吃饭完后,苏安将碗筷送到洗碗机里,脸蛋红红,“我也会做饭,下顿饭让我来做给你吃好不好。”
何夕燃洗完手,拿着毛巾擦干水,没有立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