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肌结实,他根本咬不住肉。
苏安呜呜哭得眼泪婆娑,贺长淮的肌肉怎么这么硬。
他虽然没咬住,但贺长淮却发现了他的意图,男人怒火更胜,冷酷地掐住了他的两腮,火气几乎让心绪随时处于躁动的地步。他狠狠揉了一把苏安的唇瓣,看着这张唇从苍白变为红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张好看的嘴巴是怎么吐出那些利剑似的话的。
这张嘴还不断吐出各种各样激得他双目充红的话,“拿开你的脏手!”
青筋绷起,贺长淮压嗓开口,“脾气倒是烈。”
再也不想听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贺长淮索性直接埋头堵住了这张嘴。然而贴上去的一瞬间他就着了迷,唇瓣怎么这么软这么甜,怎么还泛着香气?
苏安唇内的空气被对方的舌头贪婪的摄取,窒息感袭来,他挣扎着后退,男人紧紧追了上来,掌着他的后脑勺为所欲为。
好久没有进行过这样深入的舌吻,苏安眼圈发懵,大脑空白,唇齿内被要命的吸吮,贺长淮好像是个渴了半辈子的旅人一般,恨不得在苏安嘴里大翻跟头,挖地三尺。
要命。
舌头探得太深,这也太过贪婪了些。苏安积攒着剩余的力气,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转眼在口中爆开。
土匪收回了舌头,苏安泪水满面,满嘴红血,“你最好不要、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谁。”
贺长淮古怪地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我是谁。
面无表情地重新往高处走,苏安还要挣扎,土匪在他耳边笑了两声,恶意浓重,“听到后面的马匹声了吗?”
苏安一僵,动作停下来之后就能听到不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很嘈杂,是刚刚追过来的那些土匪。
他瘦弱的肩膀开始发抖了起来。
土匪低低笑了,强健的身形就扛着苏安站着不动。
“我的弟兄们无功而返了,他们没抢到钱,你说他们看到了你之后会不会跟我想的一样,把你带回家当媳妇暖床头?”
叶苏安脸色倏地一白。
“让我数一数有多少个人,五个、十个……”土匪,“呦,十五个人,你想当他们十五个人的媳妇?”
“……”苏安魂不守舍,“不、不。”
“那就给老子乖乖听话,”土匪冷下了声音,恶狠狠道,“否则就把你扒光了扔给他们。”
这话彻底吓坏了人,叶苏安嘴唇发青,战战兢兢地停住了话和挣扎。
他这样,贺长淮的一腔柔情又重新升了起来,他的舌头还在痛着,但心头火热,一路抱着苏安到林子里藏起来的木屋处。
这里已经被火炉烧得暖暖呼呼,床褥铺了好几层新褥子,在上面躺着就好像躺在云层。贺长淮还是不忍心冻着他硌着他,他万分小心地把苏安放在床上,苏安无助地用脚蹬着向后退,一直缩到了墙角。
脱衣服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一件接着一件落地。
贺长淮这么高,肌肉这么结实,不知道抱起来硌不硌人。
苏安心里期待,面上更加绝望,连发丝都灰败起来。
贺长淮已经等不及耽误一分钟,他直接逼近苏安,夹袄在他手下成了碎片。
叶苏安无神地想要抱住自己,又被迫被攥住手腕打开,舌头从脖颈向下,他浑身一抖,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他就要失去清白了。
叶苏安被打开身体的时候哭了,他字字泣着血肉,“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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