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正当顾经闲准备继续抱着时,小男友眼睫颤了颤,随后困惑转头,轻声问他:“不是要舔我亲我么?”
前面是大亮的白天,时怀扭过脸来,姣好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会说话般的黑瞳杏眼泛着水雾似的,水柔柔地看着顾经闲。
他的眼瞳里是真真切切的不解,像是勾人魂魄,让人失神失语而不自知的精怪。
时怀身上一直有一股特别浓郁的香柠味,今天似乎还吃了薄荷味的糖,开口说话时,口腔的薄荷味和香柠味都急窜窜地往顾经闲鼻翼间钻,这种混杂的香味一下把顾经闲拉到那天魔术表演,众目睽睽下热吻的美妙回忆。
顾经闲感觉自己脑门血液逆流,浑身都兴奋了起来。
怎么他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他家宝贝变得这么会?
他甚至怀疑时怀是不是故意往身上喷了香水,又故意吃了薄荷糖,再故意撩拨他,装作一副清纯懵懂的感觉来勾他。
顾经闲如他所愿地近过脸来,热烈又持续地在时怀脸上亲亲啃啃。
他最热衷的还是时怀那花瓣似的唇,咬着唇珠,厮磨了好久,久到时怀都觉得自己上唇瓣麻了般,有些难捱地推了推顾经闲的胸口。
顾经闲这次不同往日,一推即离。
他发烫的手抓住时怀藏在他衣服里的手,低低喘着气,下巴搁在时怀颈脖处,整个人压在时怀身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又沉又哑说:“以后都这样可以么?”
时怀不解:“都哪样?”
顾经闲轻笑,咬了咬他的耳垂,再抬头深深看着时怀的双眼:“跟刚刚那样勾我,我好喜欢。”
时怀:“?”
谁勾你了?
顾经闲也没有多跟他解释,到了目的地后,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把行李一提,再把时怀往电梯一拉。
电梯里美人,顾经闲背对着摄像头,比时怀高大的身子整个覆盖了时怀的所有光。
他拉着时怀的手往下摸,委屈地说:“你这不是勾我?”
时怀的脸这才急速变色,由白变红。
“你——!”
时怀想挣脱,可看着顾经闲那副小狗狗般的明亮眼睛,他的呼吸促了促,佯装平静道:“有监控,你注意点形象。”
见顾经闲不说话,时怀咳了咳:“有什么事,回家再解决……啊!”
顾经闲一把抱起了时怀,一手扶着时怀的腰,一手拉着行李箱,电梯门一开就立刻冲到公寓门口。
顾经闲当场表演了单手开门后,人一推,脚一跨,门一关,将人摁在门板上亲。
时怀放松下来,迎合他,仰着脸小雀般回啄。
到底是多日不见,小别胜新婚,时怀也没了平日里的穷讲究。
两人吻得激烈,衣服都给对方脱得只剩下衬衣,时怀在顾经闲的喉结旁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后,顾经闲摁住了他。
时怀迷迷蒙地看他,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单音。
顾经闲喉结滑了滑,往人脸上狠狠亲了口后,才气息不稳地说:“先吃饭。”
时怀用手滑到了顾经闲那手感极佳的腹肌,明明是隔着衬衣,可顾经闲却觉得自己被电了一般,狠狠抖了抖,挣扎地抓住时怀的手:“不行,得先吃饭。”
时怀哼了声,从顾经闲身上跳下来:“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