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黎初就那样走进了“栗色”酒吧,寒连铭脸色瞬间凛若寒霜,这个蠢女人,怎么跑出医院了?
还随随便便进出酒吧这种地方,她是想做什么?
叶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浅浅有这样的姐姐真是倒霉透顶。
“三爷?怎么了?”助理见寒连铭迟迟不上车,便疑惑开口。
“先等等,我看到叶黎初了——”寒连铭撂下这句话,就把车门关上,虽然只是对面的街道,却还得绕到前面才能走过去。
“诶,三爷,等等我。”助理把车重新停了回去,跟了过去。
“栗色”酒吧,里面摇晃着五颜六色的灯,耳边播放着轻柔舒畅的音乐,大理石瓷砖在顶上的吊灯映照下熠熠生辉,这是这一带最受欢迎的一家高档酒吧,来这里消遣的人,非富即贵。
吧台上,一位身穿燕尾服的调酒师在为客人调制一杯martini,那客人四十来岁左右,西装革履,看样子也是豪门世家出来的。
调酒师调完了酒,往高脚杯一倒,“先生,您要的酒,请慢用!”
递酒的姿态绅士至极,但那客人只是浅尝一口,就将酒杯重重搁在吧台上,脸上是满满的失望,“这就是‘栗色’调酒师的水平?我表示不满意,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叶黎初刚走进来,就听到这番话,迈开脚步,她走了过去。
调酒师被说的面色一沉,既难堪又愤怒,他是“栗色”最出色的调酒师,平时遇上这些身份特别尊贵的人,经理便让他出马,没想到这客人嘴这么刁,竟是伺候不了。
本来martini就是世上最难调的酒,他自认方圆百里没有其他人的调酒技术超过他,这客人是故意找茬的吧?
服务生很快叫来了经理,经理得知情况,很快安抚道,“江先生,是我们招待不周,你看,这martini是哪里不符合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