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壮实的保镖开门进来,恭敬地鞠了个躬,将押着的一人往地毯上一扔,负手而立:“少爷,人给您带来了。”
江流深架起腿:“怎么把赵公子搞得这么灰头土脸的?不是说了让你们‘请’过来吗?给人家道歉。”
“他想逃,我们没办法。”保镖言简意赅,但也服从命令,“对不起,赵先生。”
赵诚惶恐不安地环视了圈四周,发现自己插翅难飞后,以为要被杀人灭口了,吓得魂不附体:“深哥!我什么都没做啊深哥!”
“什么都没做?那怎么事发当天监控里有你呢?这么巧啊?”
“我、我只是路过而已!压根没看见夏希艾!”
“哦?赵公子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夏希艾的事?我明明还没说啊。”
赵诚脸色登时煞白。
“而且这路过可真够久的。”江流深似笑非笑,“大冬天寒风里站一个多小时的‘路过’?赵公子,你脑子没被风chui坏吧?”
他将手上的一沓资料甩到瘫坐在地上的赵诚面前:“36家现场媒体记者给我的口供,接到的匿名电话来自同一个号码,赵诚,我该说你聪明还是傻呢?知道用公共电话打,却不知道躲着摄像头?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像演谍战片一样特酷啊?”
赵诚辨张口结舌,半晌都吐不出一句有力的辩驳。地上的资料不仅贴了他在公共电话亭打匿名电话的照片,还有他在会所门口徘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