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还没适应那久违的粗长尺寸,就被qiáng行捅开,不受控地夹得死紧,可依旧挡不住性器的迅速进出,磨得内壁火辣疼痛,却也带来了粗野糙粝的快感。
江流深每下都插到底,性器毫无怜惜地恶狠狠插进柔嫩的xué口,动作过于粗野迅猛,以至于抽出时xué肉都被外翻出来些许,再被顶进去,反复蹂躏,没几下后xué便贝糙得红透了。
夏希艾听见下身jiāo合处传来的响亮啪啪声音,眼中水光愈盛。明知自己的脆弱部位正被过分地玩弄着,却根本无法逃离。即使贝糙得手脚发麻,浑身冒汗,也只能紧抱着作恶者,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求饶:“流、流深……轻一点……呜嗯……”
可向来喜欢看他求饶的江流深今天却毫无反应,只将他的脑袋按下来,堵住了他的嘴。
舌头模仿着下身的频率,急切地进出他的口腔,啃噬着他的唇舌,完全不似以往般游刃有余,温柔感也dàng然无存,仿佛所有的亲呢都是性事的辅助。
这场情事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bào雨,夏希艾感觉自己仿佛沉浮在欲望làngcháo中的落水者,颠簸起伏,浑身湿透,几乎承受不住这巨làng,快要被彻底掀翻卷入欲海之中,只能紧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蓄在眼眶里的泪禁不住一次次凶狠的顶撞,终于随着身体的抛颠被顶落下来。他睫毛濡湿,鼻尖泛红,抽噎着一耸一耸,坐在江流深的性器上起起落落,怎么捶打求饶都没用,只能被迫张着嘴分开腿,边挨亲边挨操。
不知道经受了多少下折磨后,终于,体内冲撞的器物似乎快要达到顶点,江流深的喘息愈发粗重,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提前抽离出去。
夏希艾有点慌了,捶他后背:“不要……”
江流深叼住他耳垂,声音哑得发糙:
“乖……让我she进去,我会更喜欢你……”
夏希艾怔了怔,抬起泡着泪水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泛红的鼻尖和被吮肿的唇珠上还挂着泪珠,被顶得呜咽了几声,最终没再抗议什么,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搂紧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