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一挑两条柳眉,星目中闪起杀机,道:“我高兴要说,谁也管不了我!”
傅玉琪道:“那奶走得远远的去,随便奶说什麽?我也不管!”
陆天霖看那少女脸色已变,再要吵下去,必然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赶忙插嘴接道:
“琪儿,人家是一番怜惜之心,并无不是之处,你岂可出口顶撞。”
傅玉琪道:“我看到她那身上妖异的装束,心就感到别扭。”
那半裸少女道:“这是我娘临终遗留给我的,有甚麽不好?”
陆天霖听两人争辩言词,仍然不脱孩子气,忍不住哈哈一笑,道:“你们不要吵啦,我还有话要说。”
果然,两人都静了下来“圣手医隐”手捋长髯,微一沉吟,望着那少女笑道:“姑娘把他接到这,可存有救他急难之心吗?”
傅玉琪一听陆天霖问话中语病很大,正要辩正,却被陆天霖摇手阻止。
那少女却点点头,娇笑道:“我看他一个人在那烧着松枝取暖,样子很可怜,就把他接到这来啦!”
傅玉琪急道:“奶哪是接我,根本是--”陆天霖又摇手拦住了傅玉琪不让他再说下去。
那半裸少女见陆天霖处处袒护自己,心中十分高兴,再看傅玉琪那副欲言又止的尴尬模样,忍不住绽唇微笑。
陆天霖藉势又追问道:“姑娘一身武功,可都是从令堂处学来的吗?”
那少女道:“嗯!都是我娘教给我的,只可惜她的本领还未完全教我,就撒手离开人世。”说罢,黯然垂首,盈盈欲泪。
陆天霖叹息一声,又追问道:“令堂生前定是极负盛名的奇人,敢问姑娘,令堂名讳怎麽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