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了？”莱昂纳多不敢相信她居然会直接把它丢掉，在旁边一起偷听的托比想起酒吧里自信的说“搞定了”的里奥，再想起小纸条的可怜处境，他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莱昂纳多讪讪的瞪了托比一眼，有些埋怨的问道“你怎么能把它扔了！？”只可惜他的声音过于有少年感，听起来不太像是质问，而是调情。

她嗤笑了一声，“我留着有什么用。”

“你留着它，”莱昂纳多说着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在那边轻笑了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就代表着给我一个让你接受我的机会。”

“算了吧。”瑞秋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你只是想征服我——”她拉长声音说道“至少暂时需要排个队。”

当然最后瑞秋在挂断电话前还是把电话号码告诉莱昂纳多了，毕竟他那张脸她还是很喜欢的。

之前之所以在酒吧拒绝莱昂纳多就是因为瑞秋认为他实在是太失礼了，明明可以在私底下悄悄找她，而不是差点当着她男朋友的面让她掉马。

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是出轨——她心中的这条规则无论在她和在乔纳森身上都适用。

瑞秋主观上是不太想劈腿的，因为被发现的话会很麻烦。

一夜温存的男朋友刚刚离开，瑞秋就能面不改色的当着朋友的面和别的男生调情。

“怎么样。”凯特凑过来问她。

“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她把电话递过去回答道。

凯特有些无趣的撇撇嘴，然后去客厅看电视，只留下瑞秋一个人趴在床上翻剧本。

她又突然想起了刚刚离开的乔纳森，他想要温水煮青蛙一样的融入她的生活，瑞秋怎么会不清楚，就像是爱德华弗朗的小心思一样，她都知道。

有太多男人希望她为他们而驻足留下，而她对于他们的套路、想法都一清二楚。

在不引起瑞秋反感的前提下，她永远选择看破不说破，但对于他想要暗暗融入她生活的做法，她略有些厌烦，但还不到想分手的程度。

毕竟就现在而言，他带给她的快乐远比带给她的不满要多的多，至于乔纳森心里的个中滋味，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在乎自己，她是个烂人，她一直都清楚。

她也是个和她妈妈一样的坏女人，她们一样漂亮，一样凉薄，她们天生就知道怎么利用美貌。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呢。